-“瀾兒,這都是父皇的意思,你放心我心中隻有你,絕不會多看他們一眼。”
“不……”
“什麼?”
君宴聲以為自己聽錯了。
葉瀾下定決心似的,看向君宴聲道:“要與天爭,取捨之間,總是艱難的。”
她想起了今日和容洵的談話。
容洵也覺得皇太子沒有子嗣,這是作為儲君最大的弊端。
“我看襄綠,襄藍她們挺好的……”
“太子妃!”
男人臉色黑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葉瀾愣了下,咬著唇,想再說什麼,後者那吃人一樣的眸光,嚇得她閉了嘴。
“我從未想過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君宴聲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葉瀾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清寧進來的時候,一臉茫然,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太子殿下這般的生氣了。
再看葉瀾,也是一臉愁容懊惱的樣子。
她們這些當奴婢的都看得出來就,太子殿下對太子妃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
這樣的獨寵,專寵誰不羨慕?
太子妃是怎麼捨得將這麼好的太子殿下推給别的女人。
香茗提著裙襬走進來,撲通一聲跪在葉瀾的跟前,“太子妃,奴婢,奴婢願意為太子妃分憂,至少奴婢是太子妃您的人,奴婢伺候殿下,以後也都聽娘娘您的話。”
“你胡說什麼?”清寧震在當場。
葉瀾也有些發懵,跪在地上的香茗連磕幾個響頭,“今日皇上,貴妃娘娘賞了襄綠,襄藍過來,明日一樣還有襄紅,襄紫,那些都是外人,奴婢跟著太子妃那麼久,隻會感恩隻聽太子妃的話。”
清寧推了香茗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你是瘋了,太子妃她需要固寵嗎?”
真想不到,香茗竟然還存了這樣的心思。
再看太子妃,臉色也變了,連忙提醒香茗,“還不快給太子妃認錯,你真是豬油蒙了心,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香茗懇求著,“太子妃,您願意讓襄綠、襄藍他們去伺候太子,為何不能是奴婢呢?”
葉瀾腦海裡還是君宴聲拂袖而去時說的那句話:我從未想過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清寧恨鐵不成鋼的又推了香茗一下,她真是瘋了。
香茗緊張到不行,反正都豁出去了,不拚一拚怎麼知道太子妃會不會答應呢?
反正,太子妃都願意讓别的女人伺候太子爺,那她至少還是太子妃的丫鬟,將來也好掌控,不是嗎?
葉瀾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香茗,“本宮選誰,是本宮的權利。”
“娘娘……”
“退下!”葉瀾喝斥一聲,隨即讓清寧將人帶下去。
她扶著額頭,錯愕的靠在桌子邊,剛剛君宴聲是生氣了吧?
誰願意和别人分享一個丈夫呢?
這件事她縈繞在心間挺久了,她是覺得任何事情都沒有君宴聲能安全的繼承大統重要。
讓她始料未及的是,君宴聲竟然不肯要妾室。
他怎麼這麼的好啊。
想著,葉瀾動身走出屋子,她朝書房那邊看,並未看到簡順或者疏影。
也就是說君宴聲應該不在府裡。
過了一會兒,清寧才回來,“太子妃。”
葉瀾擰了擰眉頭,問道:“香茗還想著太子?”
清寧抿著唇沒說話,卻是點了頭,“奴婢也不知道她竟然一直存著這個心思。”
“奴婢以為我們多年情誼,都瞭解彼此,誰知道她竟然是這麼想的。”
葉瀾笑了笑。
“若是沒猜錯的話,你和香茗本就是君宴聲房裡的人,隻不過那時候他正處於低穀,所以沒給你們機會,也沒給你們名分。”
“娘娘……”
清寧忽的跪下,“奴婢不敢隱瞞,但奴婢知道太子殿下看不上奴婢,所以,再也沒生過那種心思。
奴婢現在隻想伺候娘娘,安穩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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