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池菲薄的唇角勾勒出些許弧度,輕描淡寫:“是麼?或許一般的男人在第一眼遇見你,跟你結婚的第一天起,就會突破所有的界限。而不是像我一樣,隱忍到現在,陸太太,說真的,有時候我覺得我在你身上,還挺窩囊的。”
聞言,宋知意咬了下唇瓣,她一時之間,竟也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詞來。
是啊。
是個男人都會有衝動,但像陸城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隱忍,即便有時候躺在一張床上,卻可以做到不抱一下,不親一下,這又有幾個男人能真正做到?
“那你昨晚,為什麼會突破這個界限呢?”
陸城池沒有絲毫要隱瞞的意思,“因為我吃了幾顆藥。”
“什麼藥?”
“你說呢,能讓男人在床上失去控製的藥是什麼藥?”
宋知意:“……!”
她目光死死的盯著他,許久,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誰乾的?”
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在陸城池身上做這樣的事?
“江城。”
“誰?”宋知意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了。
“江城。”
宋知意這下是更震驚了。
“他有病?”
陸城池見著小女人氣急敗壞的樣子,抬手又摸了一下她的長髮,像是在給一隻暴躁的小野貓順毛似的。
“嗯,晚點我回去教訓教訓他。”
宋知意重重的點了下頭,咬牙切齒的模樣是真的恨不得將江城給狠狠揍一頓。
陸城池掀開被子下床,站在一面落地鏡前,穿著衣服,沒過小會,便是一副西裝筆挺的紳士模樣。
宋知意暗暗在心裡吐槽了兩句。
這男人,穿上衣服是君子,脫了衣服就是野獸。
那種恨不得將獵物吃的渣都不剩的野獸。
宋知意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一會皺著眉頭,一會撇了下嘴,直到陸城池捏了下她的耳朵,說:“還愣著做什麼?不是說要去片場嗎?”
“哦……對!”
宋知意這才後知後覺,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因為太急又加上昨晚太激烈的緣故,她雙腿一軟,腳尖剛落地,便險些摔倒,好在陸城池眼疾手快,扶了她的腰身一把。
宋知意堪堪站住。
陸城池這才緩緩鬆了手,“我在外邊等你,你先洗個澡。”
宋知意應了聲,而後轉身,飛快的走進了浴室裡。
看著鏡子裡,遍佈痕跡的的身體,宋知意深深的吸了口氣,她轉身,站在花灑之下,任由涼涼的水流從她頭頂流下,沖刷著自己渾渾噩噩的意識……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宋知意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出,她打開休息室的門,探出一個腦袋,小心翼翼地往辦公室裡望去,好在時間還早,這會大家都沒上班,陸城池的辦公室裡除了他,也沒别的人。
她打算撿起昨晚落在沙發上的衣服將就下,陸城池卻告訴她,“我已經讓人去拿給你換洗的衣服,你稍等下。”
宋知意看了一眼時間,害怕來不及趕去片場,便說不用。
“等會我派人送你過去,你彆著急。”
沒辦法,在陸城池的強勢下,宋知意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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