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書桌前的女孩子臉色瞬間慘,望著華濃的目光輕顫著,唇角抖動。
說不出一句話。
言語的匱乏不足以表達出她此時內心的驚濤駭浪。
“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華濃看了眼徐輓歌,側了側臉示意她出去。
辦公室裡隻剩下她們兩個人的時候,華濃淡淡開腔:“我不會留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茗照,看在你在公司待過一段時間的份兒上,這件事情我不會散出去,給你留條退路,你好自為之。”
茗照沉默了半晌,囁喏著,無法開口。
她知道,華濃答應不說出去就已經是在保她的命了。
這部劇拍完,她指不定娛樂圈生涯就此結束了。
“走了?”衛施進來,見辦公室裡隻有華濃一人。
“恩。”
“聊好了?”
華濃點了點頭,推開椅子起身:“你忙吧!我約褚蜜spa。”
“也不知道我倆誰是老闆。”
華濃朝著衛施拋了個媚眼:“你是老闆,我是甩手掌櫃。”
...........
spa館裡,華濃倒了有一會兒了,褚蜜才姍姍來遲。
“從廠裡過來?”
“是啊!”
“投入生產了,偶爾得去看一眼。”
華濃撐著下巴看了她一眼:“感覺如何?”
“還是當大小姐爽。”
華濃沒忍住笑出了聲兒。
“你下一部劇的服裝我包了哈,先給你說好。”
褚蜜紮進高階設計這一行還不夠,還得往平常路線走,堵死人的所有路。
誰說豪門大小姐不能乾事業了?這不妥妥打臉嗎?
傍晚,二人去瞭望津台。
華濃剛進電梯,就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對方似乎也看見她了,指著她支支吾吾半天沒忍住來。
臨了才來一句:“你就是上次坑我錢的那個黑心婦。”
“我?”華濃裝麻。
薄廉怎麼會忘記她,三言兩語就從他手中忽悠大筆錢去,轉頭人就不見了。
“不是你是誰?”
華濃挑了挑眉:“你說我坑裡多少?”
“五百萬。”
華濃跟聽了什麼笑話似的嗤笑了聲:“區區五百萬,真好意思說。”
她甩了甩手中望津台的黑金卡:“你知道我這張卡值多少錢嗎?”
薄廉最近混跡望津台,自然也知道這裡的入門級别就是五百萬的會費,最高黑金卡得達到千萬以上。
華濃這張黑卡確實值錢。
“真不是你?”
“喝空氣喝多了就去看看腦子。”
電梯停在19樓,華濃跨步出去,薄廉跟隻尾巴似的跟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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