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同時。
都城,金家。
金家園林的占地面積極廣。
秦風和石華強走過去,也需要一會的時間。
秦風卻不急,慢悠悠地在庭院裡漫步。
一路上古香古色,雕梁玉柱,雅緻之間透露出幾分恢弘的氣息。
秦風眼神幽深。
師父曾經說,他年輕的時候在都城買了一處宅子。
占地面積廣闊,園林雅緻,古香古色,是個不錯的養老之地,他本來打算在那裡退隱,過完餘生。
秦風也追問過,師父後來為什麼放棄了那個計劃,來到監獄當中隱居。
師父當年苦笑不答。
可現在,秦風知道原因了。
是因為金家。
金永昌身為師父當年的兄弟,背叛了師父,背離了鴻門!
師父心灰意冷,念著舊情放棄了在都城大幅擴張轉移總部的計劃,這處宅子,也被金永昌那個小人得利!
想到這,秦風的面色忍不住沉重了幾分,拳頭緊緊捏起。
一旁的石華強也注意到了門主的異色,卻什麼都沒說。
兩人一路朝前走去,很快來到了金家主宅的大門。
主宅的大門被層層黑衣人包圍守衛。
每個人都盯著秦風和石華強走來的方向,面露不善之色。
秦風站在距離對方領頭人十餘米的地方,身旁的石華強冷笑了一聲。
“一群看門狗!”
但這群黑衣人卻不像門外的下人,對石華強的嘲諷沒有絲毫反應。
一個個如同機器人。
石華強頓時眯起了雙眼。
看對方身上的氣勢,似乎比昨天在倉庫裡見到的那些要強上不少。
不過......
似乎也都不是門主的對手啊。
想到這,石華強拿出鴻門的令牌。
對著門口的守衛,聲音極冷:“鴻門玄武堂堂主。”
“把你們家主叫出來說話!”
隨著石華強的聲音落下,黑衣人們紛紛散開,在中間留出一條道路。
金永昌拄著手杖的身影緩緩走進。
“鴻門石堂主,在下有失遠迎。”
金永昌如今年事已高,但畢竟是輝金財團這樣的龐然大物的曆任董事長,身上自然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不輸石華強。
此刻的金永昌面帶一絲微笑,語氣也算得上是客氣。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可今天的石華強和秦風,就是來金家找事的!
所以此刻的石華強沒有給金永昌絲毫好臉色。
在秦風微微點頭的示意下,石華強冷哼了一聲。
“金永昌老狗,你好大的膽子!”
話音落下,金永昌的臉色頓時浮現出一抹怒色。
自己身為輝金財團的前任董事長,走到哪裡不是被人畢恭畢敬的對待?
有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麼多自己說話了?
不,是壓根沒有!
但金永昌還是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怒火,重新扯起一抹僵硬的微笑。
“石堂主,我當年和你們老門主也是拜把子的兄弟,排資論輩你還要叫我一聲金伯,為何如此不客氣啊?”
話音落下。
石華強卻絲毫不接受金永昌的客套,惡狠狠地瞪了金永昌一眼。
“我呸!人面獸心的王八蛋,表面上乾著正兒八經的生意,背地裡養著彙金會所那樣的臟東西,也配和我們老門主齊名?”
說道這個份上,金永昌也沒法維持表面的客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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