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跡不是喬蕎的!
喬蕎的字跡很大氣,寫的都是公司擴大規模,要租廠招工人的各種計劃。
但筆記本上記錄的,是一些法律上的專業知識。
應該是在安哥拉的中國女留學生。
頓時鬆了一大口氣的同時,商陸有些站不穩,險些暈倒。
好在秦森及時扶住了他。
連著幾天幾夜不閤眼,商陸有些撐不住了。
他不是鐵打的,有些撐不住了,卻還是硬撐著,要繼續去找喬蕎。
秦森攀住他的肩膀,要把他拉回來。
平日裡,商陸走起路來帶著一陣風,站著也穩得像泰山一樣。
今天這一攀他的肩,他有些晃。
整個人像被人抽了脊柱一樣站不穩。
秦森忙扶住他,“商陸,你真的需要休息一下了,再這樣下去,沒找到喬蕎,你自己先倒下了。”
“我不能休息。”他朝光頭保鏢遞了個眼神,“阿樹,再給我拿兩瓶來。”
光頭保鏢李潮樹,為難地看了看秦森。
秦森的聲音陡然拔高,“你再這麼喝含咖啡因的飲料,強製讓自己保持清醒狀態,會突然猝死的。”
光頭保鏢也勸道,“是啊,三爺,不能喝了。”
這幾天,他隨時拎著一個袋子。
袋子裡裝著各種各樣含咖啡因的飲料。
三爺困了,累了,撐不住了,立即打開兩罐,大口喝下去。
再這樣,真的會突然猝死的。
商陸去搶。
光頭保鏢避著不讓。
“我讓你拿給我。”商陸急紅了眼,似在命令。
光頭保鏢再怕他,也知道為他的安全著想,大膽的頂嘴道,“三爺,這次我真的不能聽你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再讓你喝了。”
秦森勸道,“商陸,平日裡你那麼沉穩的一個人,怎麼突然這麼暴躁著急。你急也沒用,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不是你老婆出事了,你當然不著急。”商陸吼了一聲。
聲音拔高。
帶著凶狠的情緒。
“你衝誰吼?”秦森也凶起來,“我不遠萬裡過來幫你找老婆,我也跟著你一起著急,一起吃不好睡不好,你就是這麼吼我的,你想打架是不是?”
秦森撈起袖子,要和商陸乾架。
旁邊的光頭保鏢忙去勸架。
主動攻擊的秦森,惹怒了商陸,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幾個回合下來,商陸依然很有反擊力。
秦森不得不佩服這男人的體力,都幾天幾夜沒睡覺了,還這麼能打。
費了好大的力氣,秦森才找準機會朝商陸後頸用力一砍。
讓他暈倒在自己面前。
這時,勸架的光頭保鏢才明白過來。
原來秦森是要找準機會讓他暈過去,好讓他休息一會兒,這才假裝要跟他打架。
“把他抬回去。”
喬蕎是徹底走進商陸的心裡了。
否則這男人不會因為她,而徹底失去理智。
商陸被抬回别墅時,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此時,夜色深得可怕。
喬蕎被困在二百公裡的荒郊野外。
擄走她的人一個個的長得牛高馬大,身上帶著槍,帶著刀,帶著各種在國內被管製的工具。
個個都凶神惡煞的。
說是那個小偷的同夥吧,又不太像。
他們手上身上紋著身,有神秘的標誌,好像是出於同一個組織。
她斷定,肯定不是單純的被打劫。
不劫財,不劫色的。
他們想乾什麼?
這六天五夜,喬蕎想儘了一切辦法,想要逃跑。
都沒有找準機會。
這幾個人說著她聽不懂的鳥語,又不知道他們到底要乾嘛。
想給商陸打電話報信。
她又沒有手機。
好著急!
要是能和薇薇一樣,也會英語的話,就能知道這夥人到底在密謀著什麼了。
喬蕎仔細聽著,他們多次提到一箇中文名:shanglu。
shanglu!
不是商陸的名字嗎?
她豎著耳朵去聽。
一個滿臉大鬍子的男人,朝她鄙夷一笑。
用不太標準的中文,問她,“商菜菜,你還不子濤你先生的誠實孫份吧?”
說的什麼玩意?
什麼商菜菜?
喬蕎聽懂了“你先生”三個字。
結合他們談話中多次提到商陸的名字,喬蕎確定他們指的是她老公。
但整句連起來,喬蕎就不懂了,“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懂,你到底會不會中文?”
“孫份,你先生的,孫份。”
“我先生怎麼了?”
“孫分,他的誠實孫份。”
“你是說他的身份吧?”
“對,誠實身份。”
“什麼誠實身份啊,聽不懂。”
大鬍子男人卡了半天,真實二字非要說成誠實。
喬蕎試著解讀道,“你是想說我老公的真實身份吧?”
“對,真實身份。”終於溝通到位了,大鬍子男人也不用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他那不標準的中文了。
“我老公還有什麼真實身份?”喬蕎搞不懂這群凶神惡煞的男人,到底要表達什麼。
她老公還有什麼真實身份隱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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