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媽媽和周媽媽再次傻眼。
梅姨娘讓她們背一次鍋就算了,居然還想將給夫人下毒的鍋也安在他們的身上。
縱使他們再怕梅姨娘,此時也知道這個鍋是不能背的。
毒害家主,殺頭都不為過,再加上,剛才沈淩音說這毒藥來自大楚,豈不是牽扯到了國家大事?
不僅她們得死,她們的家人或許都要被牽連。
“梅姨娘,我們確實有打人,可這毒……”不是她們下的!
兩人的話說到一半,便見梅姨孃的手中握了兩張賣身契,正是於媽媽和周媽媽兩個女兒的賣身契。
她們的女兒都在國公府做事,一個在沈淩芸的身邊伺候,一個在二房的沈淩月的身邊伺候!
兩人的身子再次軟了下去,不得不改口,“這顆毒藥是我們托人從地下黑市買的,我們買的時候並不知道這毒藥的出處,求大人饒命啊!”
梁大人自然不信。
可是沈淩音卻一改方才的精明,上前指著於媽媽和周媽媽道,“大膽賤奴,敢謀害我母親,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說罷,她抱拳請求梁大人,“大人,於媽媽、周媽媽、冬月和夏菊乃是我國公府的奴才,我請求帶回他們四人,用國公府的家規處治他們!”
沈靖和梅姨娘皆是一愣,不知道沈淩音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白子墨和胡青衣也是一臉的茫然。
沈淩音這是吃錯藥了?竟會相信兩個奴才是謀害她母親的人。
就連承風和承雲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秦非絕揚了揚唇,“回府!”
案子一結,沈靖便帶著梅姨娘灰溜溜的離開了,胡青衣和白子墨則是為如歌做了簡單的包紮,而後隨著沈淩音一塊去了國公府。
如畫和劉媽媽也已經醒了過來,沈淩音回來的時候,如畫和劉媽正不顧自己的傷,著急的往外跑。
見沈淩音將溫如蘭帶了回來,兩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回來的路上,沈淩音為溫如蘭紮了幾針。
那逍遙丸雖然毒性霸道,但好在用量不大,溫如蘭的聲音也很快就會恢複。
白子墨和胡青衣為幾人包紮治療後就離開了。
沈淩音來到正廳。
於媽媽、周媽媽以及冬月和夏菊已經被人五花大綁丟在了這裡。
沈靖、梅姨娘和沈淩芸也在。
於媽媽等人回到府裡,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她們料定沈淩音並不敢真拿她們怎麼樣,也慶幸剛才在官府的時候,沒有和梅姨娘對著乾。
不然的話,回府之後,梅姨娘鐵定要了她們的命。
“大小姐大人有大量饒了你們,你們還不趕緊向大小姐道謝!”梅姨娘先發製人。
於媽媽等人正要開口,卻被沈淩音抬手製止,她手掌一揮,便見如歌、如畫、劉媽手持粗木棍走了進來。
“不必急著道謝,我也沒說饒過你們,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是在家中犯錯,那就按沈家的家規來!”
她話落,如歌、如畫和劉媽立馬動手。
‘啪啪啪啪’,粗壯的木棍毫不留情的打在於媽媽、周媽媽、冬月和夏菊的身上。
四人皆被打的‘嗷嗷’直叫。
眼看著於媽媽等人已經傷的不輕,梅姨娘心裡焦急如焚,暗中扯了扯沈靖的袖口。
沈靖冷冷瞪了沈淩音一眼,手中的茶盞重重放下,怒道,“好了,打也打過了,說也說過了,這事就這麼算了!”
嗬,算了?
門都沒有!
沈淩音搶過如歌手中的木棍,朝著於媽媽的腦袋狠狠劈了下去,木棍‘啪’的一聲,瞬間斷成了兩截,於媽媽的腦袋像是開了花似的,腦漿四濺。
她雙眼一翻,身體倒地,沒了氣息。
周媽媽、冬月和夏菊這會才知道怕了,連忙抱頭求饒,“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奴婢不敢了……”
她們做夢也沒想到,沈淩音居然敢殺人!
沈淩芸見狀,尖叫了一聲,急忙捂住雙眼。
“你們全都給我記住,敢動我娘,下場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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