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掌櫃不怒反笑,當著魏杉和魏誌遠的面,他也不敢有任何怨氣,“小魏大人莫急,從前我們幾個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鬥步垮一心想找靠山的葛阿堯啊!現在不同了,現在,有魏知府出面主持公道,而且那位寒統領和樓公子,便是身份尊貴又如何,還能尊貴地過宮裡的娘娘嗎?”
魏誌遠眉毛一抬,頓時有些得意:“你們在這窮鄉僻壤的,知道的倒是多。”
“魏大人,小人主家姓福,當年您家千金進宮參加大選,小人的主家,也是去送過的!”福掌櫃笑得越發諂媚。
要不是還有這一層,魏誌遠一個小小知府,也不可能在官場上叱吒這麼多年啊!
“你知道的倒是多。”魏誌遠哼了一聲,接著道:“那你再說說,有什麼好主意?”
“依小人粗蠢之見,逐個擊破,應該會好對付地多!”福掌櫃眼底精光畢露,又接著道:“具體啊,就先從他們最看重的藥丸開始,到時候……”
……
底下在密謀,屋頂,則有個沒發出分毫聲響的暗衛,在聽完著一切之後悄然離去。
啪!
曲水巷內,季衍塵已經是怒不可遏。
他摔了茶杯,又不解恨,沉聲吩咐:“就今晚!”
魏杉?
居然還想綁了蘇曉,讓蘇曉受儘屈辱?
該死!
這邊,蘇曉被聲響驚動,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
早在葛氏曉莊,她就儘興地多喝了兩杯。
先是痛痛快快替可憐的女子們出了口惡氣,而後又把這個爛攤子,統統推到了樓奇頭上,實在高興。
所以回來之後,幾乎是倒頭就睡。
尋穀端醒酒湯進來,嫌棄萬分地搖搖頭。
這樣四仰八叉的睡相,這麼能招惹麻煩的體質,也不知道主子到底是怎麼看上的。
正打算走,又見蘇曉由於被子沒蓋好,被房門灌進來的冷風吹到,驚得打了個哆嗦。
她深吸一口氣,恨恨咬牙,走過去扯起被子,直接往蘇曉頭上一蒙。
蘇曉下意識地縮進,還剛好就把自己整個蜷進了被窩裡。
尋穀捏緊拳頭,她在乾什麼?
居然關心蘇曉著涼?
又不是正經八百的王妃,蘇曉也配?
她是越想越氣,可蘇曉睡得正酣,叫她有脾氣也沒處使。
尤其是主子還在院裡,根本就不敢造次,也隻好負氣離去。
就連守在門口的元月,都被懊惱出走的尋穀撞了一下。
元月揉揉肩,看看蘇曉,又看看尋穀的背影,轉而搖搖頭,輕輕拉上了房門。
隻不過,尋穀對蘇曉這看似言不由衷的忠心,到底有幾分?
她靠著牆壁,有些心煩。
蘇曉啊,果然是個命苦的人……
是日一早,蘇曉是被外面好大的喧鬨聲吵醒的。
頭昏腦漲地爬起來,正要問,忽而聽到憨丫頭和葛順在外面聊閒話。
“哼,那個魏杉,敢得罪師孃,死了也是活該!”
“你先别顧著高興,魏杉暴斃,說不定會被誣陷到師孃頭上,最近我們倆還是乖巧些,别給師父和師孃惹麻煩!”-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