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夏偉隻是賭徒無賴的話,那熊哥等人就是妥妥地一幫放高利貸的惡棍了。
夏偉想讓淩越買單白吃白喝,熊哥等人卻想要讓淩越做冤大頭敲詐勒索。
“你們做了一個非常不明智的選擇,本來我不想管你們之間的破事,可招惹到我頭上來了,那就隻能算你們倒黴了。”
淩越看著熊哥等人,冷冷地說道。
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就是夏偉這種人。
他不是聖母,不會同情夏偉被這幫惡棍欺負,可要欺負他,那他或許比惡魔還要可怕。
“哈哈哈,小子,說大話是吧?這裡就你和你的女人兩個人,還來找夏偉這種廢物,我看你有點兒本事也不多,你惹得起我和我老大金爺嗎?”
熊哥不屑地放聲狂笑道,看淩越和鄧曉蝶的穿著打扮比普通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有錢人哪個不是穿金戴銀的?大老闆手上的手錶都是幾十上百萬。
在他看來,這對男女頂多算是有點兒小錢,距離老闆還差得遠。
更何況他老大是平丘縣的土皇帝,哪怕是一些大老闆都惹不起。
這小子算個屁?
“淩先生,金爺我們可招惹不起啊,你還是服個軟,向熊哥道歉吧!”
夏偉聽到金爺的凶名,驚恐地趕緊對淩越勸說道。
“我記得你那尊青銅鼎,在金玉堂典當行當掉的吧,是這個金爺的產業嗎?”
淩越面無表情地問了一聲。
“是,是的!”
夏偉連連點頭道。
不止金玉堂典當行是金爺的產業,他輸錢的地下賭場也是金爺的產業,青銅鼎被他拿到金玉堂典當行定個價就還債了,還沒有還清。
“正好我找了你之後,就要去找這個金爺,他的手下這麼不懂事,我不介意幫他教訓一下。”
淩越雲淡風輕地說道。
“你特孃的說什麼?找我老大金爺?還要教訓我們?你這個小癟三也配?”
熊哥面色凶狠地怒罵道,感覺受到了侮辱。
“熊哥,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打他一頓,他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除了給夏偉這個廢物還債的一千萬,還得讓這小子交保命費,免得被我們打死了!”
“他要是拿不出這麼多錢,就讓他的女人肉償,陪我們好好地玩兒幾天,玩兒儘興了說不定我們還能賞點兒小費!”
“嘿嘿嘿,這個主意不錯,這小子的女人長得還挺漂亮,以我縱橫夜場多年的經驗來看,應該還沒有被男人睡過,我們剛好能夠讓她生意興隆啊!”
“這小子該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放著這麼漂亮的女人不睡,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太監了,我們不如當著他的面玩兒他的女人,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幾個小弟邪惡地霪笑著冒出汙言穢語,不僅要敲詐淩越的錢,還想要糟蹋鄧曉蝶。
“你們這群人渣,簡直卑鄙無恥!”
鄧曉蝶氣得憤怒地罵道。
“無恥?我們還有更無恥的呢,你要不要體驗一下?”
“哈哈哈......”
熊哥等人霪蕩地大笑道,猥瑣的目光在鄧曉蝶的身上掃來掃去。
“既然你們喜歡爆炸變成太監,那我就幫你們踢爆吧。”
淩越冷冷一笑,帶著一絲殘忍的味道。
“敢在我們面前裝逼,老子先廢了你!”
一名紋身男子爆粗口大罵,掄起拳頭就朝淩越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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