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厲存再次咳嗽一聲，表情已經恢複了自然。

他走近，靠近蔣翩枝的位置才坐下來，然後，給她捏肩膀按摩：“夫人跟我，越來越心有靈犀了。”

“少拿這套糊弄我。”蔣翩枝好笑說下去：“說吧，你去幼兒園做什麼了，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殷勤，現在知道年年是你的親女兒了，才想起來對她好麼。”

賀厲存臉上有些掛不住：“沒。”

“是麼？”

蔣翩枝靠近過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手臂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兩人捱得很近，她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吞吐出來的氣息。

仔細盯著他眼底的神色，她的表情認真起來：“賀厲存。”

賀厲存：“嗯。”

“謝謝你。”蔣翩枝微笑了一下，眼神柔和：“謝謝你知道年年身世之前，還能待她跟兩個孩子一樣好。”

她說的，都是發自內心的話。

至少。

從她之前的角度看，她從未覺得賀厲存對三個孩子偏心過。

因此，她也從未發現，他一直都不知道小年跟小天小寒是三胞胎的事。

她想，假設小年不是他的孩子，他也一定能做好繼父這個角色。

被她的目光這樣認真地盯著，賀厲存臉上的所有情緒，全部隱藏了下去。

他的眼神加深，手掌拖著她的臀，聲音略有一點陰啞：“夫人，你確定要這樣坐在我身上麼。”

蔣翩枝：“？”

僅僅一秒，她就回過神了。

察覺到某處不太對勁後，她的臉色也瞬間爆紅。

迅速起身，想要離開。

為時已晚了。

賀厲存將她緊緊固定在自己身上，手掌握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腰上：“抱緊，試試這個姿勢。”

蔣翩枝的臉更紅了，她下意識開口：“這裡是客廳，有人......”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整。

就禁數被面前的男人吞掉了。

大廳角落。

幾名正在打掃的傭人，面紅耳赤地迅速離開了。

同時。

她們還貼心地叮囑了厲園內其他傭人，沒有賀先生跟蔣小姐開口，不準進入大廳。

欲生欲死之際，她看到他拿過紙巾擦掉了手指上的水。

她已經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他靠近她滾燙的頸間，故意招惹她：“求我繼續。”

蔣翩枝努力抬眼望著他。

她並不知道，她此刻的眼神，曖昧又炙熱，像是在主動向人求歡。

賀厲存的眼神加深下去。

所有的理智全部消散在她這一個眼神之中。

下午。

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抱著人回了臥室，然後，讓傭人過來打掃‘戰場’。

幾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傭人，表情茫然地盯著沙發上的汙漬：“賀先生剛才把水打翻了嗎？”

“不知道，好像是吧。”

“大家别愣著了，趕緊換一下沙髮套，臟的這套拿去洗吧。”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