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乾什麼?我已經被你們的人打成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陸菲菲滿臉驚恐。
她可以不認識别人,但她不可能不認識面前的男人。
對方就是兩年之前,跟蔣驚語分手的鐘離集團的總裁——鐘離淵。
也是那個時候,蔣驚語的醜聞,跟著傳遍了整個內娛。
什麼為了上位,不惜跟多個導演潛規則。
什麼肚子裡的種不是鐘離家的,被鐘離家的老夫人逼著去墮胎。
當年,這些熱搜可是整整霸榜了一個月的時間。
那時的陸菲菲不過是一個小透明。
看中了蔣驚語退圈的機會,她拚命巴結上層,才好不容易分來了蔣驚語的一點點資源。
可現在。
親眼見到當年跟蔣驚語傳出熱搜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
陸菲菲此刻隻剩恐懼。
她挪動著身子,往病床裡側靠了靠,身體已經在剋製不住發抖了。
鐘離淵居高臨下盯著她,像是俯視一隻螻蟻一般:“右手給我。”
“你想乾什麼!那孩子跟我沒關係!不是我弄的!不是我!”陸菲菲將自己的雙手藏在背後,她臉色慘白地提高聲音,好像這樣,她就有了些底氣似的,她渾身顫抖聲音再次提高了一個調:“你現在就給我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鐘離淵沒有理會她。
冷冰冰盯著她驚恐過度而顫抖的身體,此刻,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具屍體罷了。
手起刀落。
陸菲菲劇痛之下已經完全失聲了,她驚恐地盯著自己齊齊斬斷的雙手,鮮血瞬間就將白色被罩染成了鮮紅。
鐘離淵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多餘的廢話,扭頭離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病房之中的陸菲菲才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走廊。
鐘離淵接過夏時安遞過的手帕,擦了擦手上沾的血,淡淡吩咐:“去叫醫生。”
夏時安點頭:“是。”
臨走,鐘離淵還補充了一句:“縫合過程中,不用給她上麻藥。”
夏時安打了一個冷顫,他從未見過先生如此,旋即跟著將頭壓低:“是!”
接下來。
很快,陸菲菲就被送去了急救室,兩名實習生負責給她縫合斬斷的手掌。
全程,沒有用一點麻藥。
急救室內,撕心裂肺的慘叫不絕於耳。
陸菲菲幾次昏迷過去,又被疼痛強行喚醒,如此重複了一個多小時,她才被人推出急救室。
出了急救室的陸菲菲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上來一般,全身都已經濕透了。
她唇色慘白,眼底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生機。
一旁的實習生叮囑:“女士,你的手已經接上了,除了會落下一點殘疾外,還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陸菲菲沒出聲,不知道是已經疼得麻木了還是怎麼回事。
知道她被人重新推進病房。
過了很久很久。
陸菲菲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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