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冷笑一聲,“這些人還挺會試探的,隻是朕沒想到啊,那件事過去了才多久,這些人又開始鬨幺蛾子了。
非要逼著朕去動手,才高興是嗎?”
在場的人都不由打了個寒顫,都能感受到秦墨的殺氣。
“你們兩個人,一個想管不敢管,一個管了管不好,都有責任,都沒做好,等此間事了,你們去西京向太子述職吧!”
聽到這話,二人都快哭了。
述職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是高升,而另一個就是認錯。
很顯然,二人是後者。
“臣等認罪!”二人匍匐在地上,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想一想那些落在秦墨手裡的官員,有幾個好下場?
他們這還算是好的。
不過秦墨也的確不是一個殘酷的人。
對他們的懲罰,也的確公平。
“從今天開始,南部城的駐軍不在插手地方巡邏,隻在地方主政官有需求的時候,可以出手幫助。
援助之前,要向上級機構打報告,如果情況緊急,可以見機行事。
其次,加強治安署的職權,治安署不良人上街巡邏,要荷槍實彈。
二十四小時不能停歇。
要嚴格打擊犯罪。
至於土著族,朕來處理!”
直覺告訴秦墨,這件事,或許不是南部城個例。
他的本意是,將這些人打散,幾十年後,大家不分彼此。
可顯然,事與願違。
“你們二人,不許將朕來到這裡的事情傳出去,若是傳出去半點,朕一定嚴懲,還有你們兩個,隨時等候調遣。
現在,下去吧!”
等二人離開後,秦墨在想,該如何更好的處理這些人呢?
至於太子妾侍,這件事應該跟她沒關係,這些人隻不過是扯虎皮拉大旗而已。
殺,是不能殺的。
大明現在已經進入到了另一個層次,而不是剛開國的時候,要用殺來立威。
隻是秦墨沒想到,自己殺了這麼多人,卻依舊沒能殺怕這些人。
由此可見,是這些年來,自己的策略出現了問題。
或許是他們覺得自己對他們太好了,亦或者是他們覺得自己很好說話?
秦墨陷入了沉思。
人呐,是最複雜的。
他並不會順著你的心意來。
而與此同時,周嶽回到自己家,卻慌亂的不行。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到了他的家中,一看來電,周嶽就更慌了。
他索性沒接電話,“我早就警告過你們,不要太猖狂,現在好了觸怒到陛下了,你們自求多福吧!”
周嶽該做的努力都做了,但是沒用。
原本隻想安安穩穩的過度,現在他能抱住自己的官職就不錯了。
說一千道一萬,還不是自己的能力不行?
皇帝是什麼人?
那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
想在他眼皮子地下混,不可能的。
在大乾的時候,他就是治世能臣,誰不服他?
現在當了皇帝,自己在他跟前,就跟光膀子似的,自己心裡那點想法,怕是早就被他給猜透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一夜,周嶽失眠到天亮,第二天拖著疲憊的軀體去當值。
同樣失眠的還有廖化。
二人足足等了三天,才等到了秦墨的召喚。
得知秦墨召見他們,二人也是馬不停蹄的跑去秦墨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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