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需要知道你還活著,便不會對秦墨動殺心,如此一來她便不會有危險。
最難的,便是將資訊傳給她。
你想從監視下,將資訊傳給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你怎麼就篤定,她真的重回歌劇院呢?”
袁天罡歎了口氣,“妙雲的後手,你永遠都不知道,所以你還是先確定,上台的,是不是她。
若不是,找到她在哪兒。
將訊息傳遞給她。
但是你想要把她救出來,概率不大。
而且一定會把自己摺進去。”
蕭魚柔咬牙道:“摺進去又如何,讓他再殺一次!”
見她賭氣,滿腹哀怨,袁天罡歎聲道:“癡兒啊,何必呢。”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
蕭魚柔轉身便走。
袁天罡沒叫她,隻是說了句,“明年萬壽節,是個不錯的日子,你若要救她,這日便是最好的時機。”
“謝姑父!“蕭魚柔轉頭了袁天罡,旋即離開。
袁天罡又沾了沾水,在桌子上畫了畫,喃喃道:“你二人托我的事情,我儘力了,成不成,就她們的造化了。”
......
趙曼筠隆重迴歸,在京城歌姬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當年趙曼筠可是天下第一歌姬。
但是莫名的,就銷聲匿跡,最後第一歌姬就變成了小牡丹。
後面小牡丹也離開了前台。
現在歌姬院十朵金花,名震天下,一票難求。
趙曼筠突然的迴歸,讓她們滿是敵意。
但秦墨開口了,誰敢廢話?
甚至,很多人都以為,趙曼筠消失的這兩三年,是去給秦墨生孩子了。
總之傳什麼的都有。
然後,秦墨愁詞人等馬甲再次被爆了出來,一時間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黃牛甚至將趙曼筠迴歸的票,炒到了二百兩銀子一張,還一票難求。
為的就是目睹昔日天下第一歌姬的芳容,想她這一次又帶來了什麼名震天下的歌曲。
蕭魚柔喬裝打扮一番,已經完全不出昔日的樣子。
就連斷臂,她也想辦法在袖子裡填充了東西。
好在此時是冬天,穿著大衣,也沒人探究這些。
她花四百兩重金購得一張前排座,據說,這黃牛,都是歌劇院的人。
普通一張票百錢到十幾兩不等。
黃牛出來後,幾百兩都炒了出來,黑心的很。
她檢票走進歌劇院,坐在前台,心裡也有些緊張,生怕自己露餡了。
周圍人聲鼎沸,呼喚著趙曼筠,讓她儘快上台。
回想起這些年的種種,她心中早就不恨了。
說到底,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又為什麼要讓她來承擔這些?
到底是如袁天罡說的那般,一唸佛,一念魔。
她當年雖是被逼迫,可內心深處,未嘗沒有過更深的想法。
上了船的人,又怎麼能說不瞭解波濤的洶湧?
很快,暖場表演開始,著那些歌姬,蕭魚柔臉有些紅,這也太俗了。
好不容易熬過了暖場,終於等到趙曼筠上台。
可她卻帶著面紗,從儀容體態,乃至聲音來說,她都跟趙曼筠很相似。
可趙曼筠是她一手帶大的。
她自己帶大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呢?
“這是個假的!”蕭魚柔頓時蹙起了秀眉。
既然這個是假的,那麼真的在哪兒?
消失這幾年,是不是已經被那個狠心人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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