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在蘇紫西的麪館,和秦長生有過一面之緣的孟宛韻,也在這裡。
孟宛韻似乎也剛回來不久,她站在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身邊,一邊安慰著雙目通紅的中年婦女,一邊問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王醫生,我父親情況怎麼樣了?”
白大褂中年歎了口氣,如實答道:“孟小姐,實不相瞞,依我看,孟先生已經迴天乏術了,最多也就是兩三天的事情,你們還是早點準備後事吧。”
“嗚嗚嗚……”
聽到醫生宣判孟義德死期,中年婦女頓時忍不住傷心哭泣。
“二媽,别哭了,既然王醫生都這麼說了,我們還是抓緊給我爸準備後事吧。”
一個青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竊喜,裝作傷感的開口說道:“我正好認識一個做殯葬生意的朋友,葬禮和火化這些事情,全都可以一條龍服務,保準可以讓我爸走的風風光光的,要不我現在就聯絡一下吧?”
孟宛韻怒目而視,嗬斥道:“孟建元,你巴不得爸爸現在就嚥氣是不是?”
孟建元惱羞成怒,怒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是我巴不得爸爸嚥氣嗎?這不是王醫生都說了讓我們早點準備後事嗎?還有,孟宛韻,我是你哥,你不要以為爸爸現在讓你在集團擔任總裁,就可以目無尊長!”
孟宛韻氣的雙目通紅,冷笑道:“嗬嗬!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不就是想讓爸爸嚥氣了,然後分家產嗎?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爸爸鴻福高照,絕對不會有事的!”
“好了,你們都别吵了。”
本名胡秀文的中年婦女心力憔悴的擺了擺手,起身來到床邊,握住孟義德的手,淚流滿面。
恰在這時,秦長生和劉超兩人,跟著何齊魯來到了臥室門口。
“夫人,劉警官介紹了一位神……神醫過來給老爺看病,這位就是秦神醫。”
何齊魯硬著頭皮,把秦長生介紹給臥室裡的眾人。
神醫?
聽到這個詞,臥室裡面的幾個人,全都一起向門口看來。
當看到何齊魯所說的神醫,就是一個二十幾歲,穿著破舊,好像是從鄉下進城務農的農村小子以後,面色各異。
倒是孟宛韻第一個驚呼開口:“是你?”
秦長生笑著打了招呼:“你好,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
“宛韻,你和這個小夥子認識?他是神醫嗎?”
胡秀文從床上站起來,盯著秦長生,臉上帶著一絲殷切和期待。
現在孟義德被宣判死期,哪怕秦長生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神醫,但胡秀文還是忍不住激動,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一根稻草。
正可謂病急亂投醫。
“我也是今天和他見過一面,並不瞭解。”
孟宛韻蹙眉搖了搖頭,很想說秦長生多半是個江湖騙子,畢竟之前在麪館,秦長生就說什麼她有血光之災。
甚至她剛才在見到秦長生的第一時間,都懷疑秦長生是因為知道她是隆勝集團總裁的關係,所以跑來騙財。
可何齊魯介紹卻說秦長生是劉超帶來的,這就讓孟宛韻心裡有些打鼓起來。
畢竟不管是何齊魯,還是劉超,在孟宛韻看來,都是十分可靠的人物。
劉超說道:“夫人,這位小兄弟也是我今天出警的時候湊巧遇見的,他的醫術的確十分高明,這是我親眼所見,所以我才會帶他來試試給孟先生看病。”
胡秀文雙眼一亮,招手道:“既然如此,就趕快讓他來給老孟看一看吧!”
秦長生聞言,抬步就往進走,熟料下一刻就被孟建元給攔了下來!
“開什麼玩笑,這個傢夥看起來就是個農民工,還神醫?萬一他給我爸看個三長兩短,連兩三天的命都保不住了!”
說完,他直勾勾的瞪著秦長生,喝道:“你給我滾出去!”
那名王醫生也是面帶不虞,冷聲說道:“孟公子說的不錯,這個小子年紀輕輕,怕是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一看就是個江湖騙子,讓他給孟先生治病,簡直就是胡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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