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有種不容拒絕的語氣,肖陽一愣神的功夫,秦長生便打開了門。
“嗎了個巴子,兔崽子,敢打老子,泡老子看上的女人,老子今天弄死……”
丁靖遠正要用力踹門,秦長生剛好將門打開,他一腳踹了個空,差點劈了個一字馬,胯疼的要命,捂著褲襠倒吸一口涼氣,指著秦長生破口大罵。
秦長生冷冷看著丁靖遠,不等丁靖遠的狠話說完,一腳狠狠踹在丁靖遠的下巴,將彎腰捂褲襠的丁靖遠給踹的直挺挺飛了起來,砰砰幾聲,砸倒了幾個跟在身後耀武揚威的小弟。
“哎呀!”
“哎喲!”
“嘶啊……”
一陣陣慘叫和倒吸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把胡萊和肖陽幾人都給看呆了!
“兔崽子,你竟然還敢對遠少動手?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是我們丁總的兒子!”
胡萊驚怒交加,指著秦長生道。
秦長生冷冷的看著胡萊:“丁墨的兒子又如何?”
胡來怒笑道:“好,你很囂張,待會兒希望你還能這麼囂張!”
說話間,他就掏出電話,撥給丁墨。
秦長生看了一眼,沒有阻止,任由他聯絡丁墨。
肖陽滿臉擔憂,知道這次事情大條了,忍不住低聲對秦長生告誡道:“小夥子,你快逃吧,丁墨來了,你就走不了了。家裡有什麼關係,趕緊打點一下,不然我怕你小命難保了!”
秦長生哦了一聲,問道:“這個丁墨就這麼厲害,還敢殺人不成?”
肖陽著急地給秦長生闡述丁墨的厲害:“你開玩笑呢,丁墨之前是夏侯明義的親信,雖然現在夏侯明義死了,但丁墨的人脈關係也還在,你打了他的寶貝兒子,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我這麼說吧,光是丁墨的貼身保鏢,就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的,如果丁墨再把他在金陵市認識的幾個地下勢力的人帶過來,你哪還有小命啊?”
“肖陽,你滾一邊去,我已經給丁總說了,丁總馬上就會過來,這小子打了遠少,他死定了,在龍藝廣告公司這一畝三分地,我肯定不會讓他離開!”
胡萊掛了電話,公司的安保人員也已到位,他安排那些人把這裡團團圍住,咬牙切齒地道。
“讓丁墨放馬過來,我就在這裡等他。”
秦長生冷笑一聲,雲淡風輕的回到辦公室,坐在沙發上,並對肖陽道:“你也坐,我們慢慢等。”
肖陽無語了,這個年輕人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但他該勸的也都勸過了,隻能是歎口氣,坐了回去。
二十分鐘後。
龍藝廣告公司樓下,面含怒意的丁墨,帶著保鏢,和一方人馬碰頭在了一起。
“七爺,辛苦你跑一趟了。”
站在丁墨對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古玩街名頭最響亮的七爺,齊老七。
齊老七的手腕上還包紮,正是因為上次當著秦長生的面對自己的手砍了兩刀的傷口,還沒有徹底恢複。
“沒事兒,靖遠那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敢打他,我自然要替你收拾他,處理人這方面的事情,我比你擅長,交給我做更合適。”
齊老七淡淡一笑,揮了揮手,對身後帶來的七八個小弟道:“丁總是我的好兄弟,他的兒子就是我齊老七的兒子,現在我兒子被打了,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吧?”
“七爺放心,我們心裡有數!”
一群人獰笑著,紛紛開口迴應。
“走吧。”
齊老七滿意的點點頭,對丁墨道。
丁墨頷首,伸手比劃:“請!”
兩方人彙聚在一起,浩浩蕩蕩的往龍藝廣告公司辦公大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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