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配合傅啾啾,他還是咳嗽了兩聲。
傅啾啾要走,唐羨自然不肯留下來。
一家三口離開後,唐晏和白若妝以及唐邑和杜希月也走了。
唐玨深深地看了眼敖冰清,怪她不該搞出這麼多事情來。
當年原本老大老三和老七沒那麼親密的,是唐修不斷搞小動作,才把人推到一塊的。
敖冰清低下了頭。
馬車上,傅啾啾並不避諱唐皓靖的存在,“那個呂慶是不是虞部侍郎?”
“沒錯。”
“我聽鐘靈毓說起過金礦的事兒。”
唐羨看著小女人,笑道:“這個鐘靈毓,還真是一直把你當主子了。”
“那怎麼了”傅啾啾傲嬌地說道。
唐皓靖糊裡糊塗的,“我怎麼聽不懂你們說什麼啊?”
“七叔,呂大人是乾什麼的?”
“負責挖金子的。”傅啾啾道。
“金子,那可是個肥差啊。”唐皓靖也知道,世人都愛金子。
“還不算太傻,沒錯,今天能夠進庸王府的,幾乎是把整個厲朝有實權的官員家眷都請去了,别看虞部侍郎官職不大,可卻是個實打實的肥差,你沒見著那呂夫人滿頭珠翠嗎?”
“我……我盯著人家看什麼,可是我還不懂?”唐皓靖又問。
唐羨笑道:“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兒,那個呂哲也是個不成器的東西,不過庸王想要把呂家納入羽翼之下,但是今天被我們抓住了小辮子,那呂哲是呂家的獨苗,他老爹為了保護兒子,也不敢再跟庸王走的近了,否則我發難,他那兒子命就沒了,我太子府的世子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汙衊的?”
唐皓靖恍然大悟,“他既然有心幫扶庸王,那七叔你為何還要留他?”
“不是所有人都能殺的,他這個在虞部混的風生水起不僅是因為他為人油滑,也是有幾分本事的,他對於金礦的開采這方面的確有過分的本事。”
聽說祖上很多輩,甚至追溯到前朝去了,說是盜墓的,厲朝之後也就對前朝的事兒不查了。
“那我該做什麼?”唐皓靖又問,他知道跟自己一定有關。
唐羨看向傅啾啾,傅啾啾笑著道:“先躺個十天半個月的,畢竟身子不好不是?”
呂慶當時沒在場,為了避嫌,可結果不想兒子闖出這麼大的禍來。
他嚇得趕緊去了太子府,可結果人都沒見著。
原因是太子和太子妃憂心世子的身體,避不見客。
呂慶就知道,這事兒小不了,兒子不死也得脫層皮。
原本他就沒想好要站誰的隊,畢竟有本事,人又交集廣,可眼下怕是不行了。
這太子如百足之蛇,死而不僵,也許還有機會?
他思慮再三,決定告訴唐羨,又發現了一座新的金礦的事兒。
本來,這是他選擇哪個主子要送上的厚禮。
承德帝在宮裡知道了外面的訊息,清楚小夫妻兩個開始有動作了,是他們奉行的想法,不必殺光所有反叛之人。
他也想看看成效。
庸王痛失了呂慶,把敖冰清大罵了一番。
敖冰清也沒想到呂慶的兒子會那麼齷齪啊。
誰來赴宴帶那種東西啊。
她聽到的時候都傻了。
“王爺,我怎麼覺得事情太巧了,傅啾啾原本還被禁足,我沒想過她能來,要不是她,也不會搞成這樣子。”敖冰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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