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
薑晚愣了愣。
“沒給。”她撇撇嘴,“我心裡不太舒服,隨手扔了。”
“扔了?”蕭鬱蘭蹙起眉心,“你不怕傅總生氣?”
“不就是一個破打火機,他要生氣就生,大不了我賠他一百個。”
薑晚躺在床上,語氣有些酸,“再說了,結婚第一天就跑去酒吧買醉,還夜不歸宿,我完全有理由發脾氣。”
蕭鬱蘭總覺得有些不妥,“你把打火機扔哪兒了?”
“你還想去撿回來不成?”
“晚晚,那個打火機瞧著面熟,你仔細想想,是不是什麼重要的人送的?”
薑晚打了個哈欠,“我才不管,扔都扔了,你也别替我杞人憂天了,他要是敢因為一個打火機對我怎麼樣,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你呀,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蕭鬱蘭歎口氣,“等股東大會之後,我就得回學校了,到時候你一個人......”
想想就讓人擔心。
薑晚信心十足的說,“我是公司最大的股東,等我全票通過當選總裁,誰還敢為難我!”
“那倒也是,不過,你還是聽傅景深的話,出入都把保鏢帶著,還有池晉......”
“知道啦知道啦,你真的好囉嗦。”
薑晚從床上坐起來,強撐著去洗漱,始終開著擴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等她吃完了桌上的午餐,才掛斷了電話。
雖然傅景深說她沒必要在股東大會之前每天去公司,但是她想起杜家叔侄欺人太甚的行為,還是忍不住憋了一口氣。
就算她去公司起不到作用,也應該經常出現,氣氣姓杜的也好。
不能叫他們太得意了。
薑晚的身體實在是不適,但吃完早餐,還是忍著痠痛出門了。
下午才來公司,她早就做好了被人排斥嘲諷的準備,可讓她意外的是,想象中的那些畫面並沒有出現。
偷偷問了問才知道,杜向東跟杜沛今天壓根就沒來公司。
這倒是讓薑晚吃了一驚。
要知道自從爺爺生病開始,姓杜的幾乎完全掌握了整個公司的命脈,從來沒有一天缺席過。
這怎麼會兩個人同時不來?
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薑晚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她一擔心就忍不住給傅景深打電話。
不怪她依賴他,實在是她對這些爾虞我詐的事情根本一竅不通。
都成了夫妻,她的事也是他的事,關起門來討論,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電話打通了。
薑晚想起昨晚的纏綿,臉上浮起羞赧,還來不及撒嬌,就被對方冷漠的聲音打了個措手不及。
“我落在葉苒那邊的打火機,現在在你那裡?”
“......”
心咯噔一下。
該不會真被鬱蘭這個烏鴉嘴說中了吧?
打火機别真是什麼重要的禮物?
薑晚愣了一秒,想換掉這個話題,“傅景深,我找你有别的事,我現在在公司,杜向東......”
“别扯開話題,我問你,打火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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