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鎖鎖扭頭看著他,眼神怪怪的,“哥,你是不是喜歡蘇嫿?”
楚墨沉斥道:“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她?”
楚鎖鎖捏了捏他的耳尖,“不喜歡,那你耳朵紅什麼?”
楚墨沉打掉她的手,“耳朵紅是被你掐的。這種玩笑别亂開,一點都不好笑。”
楚鎖鎖手肘搭在車窗上,托著腮,看了他半天,忽然心生一計。
她往他身邊湊了湊,撒嬌道:“哥,親哥,要不你犧牲一下色相,去勾引蘇嫿,好不好?”
楚墨沉臉色一沉,“再胡說八道,就下車!”
與此同時,另一輛車上。
顧北弦開車帶著蘇嫿,順著濱江大道一直往前開。
蘇嫿察覺不對,問:“這不是回家的路吧?”
“不是,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
一個小時後,顧北弦把車停在江邊。
江風烈烈,江水翻滾,周圍是密密麻麻的樹林。
四周十分冷清,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蘇嫿隔著車窗,看向外面咆哮翻騰的江水,納悶地問:“來這麼裡做什麼?”
“下車吧。”顧北弦推開車門,走下去。
蘇嫿也跟著下去。看書喇
顧北弦把車鑰匙交給她,“幫我去後備箱拿點東西。”
蘇嫿一頭霧水地接過車鑰匙,走到車尾。
打開後備箱,心裡咣的驚喜了一下,滿眼驚豔。
一後備箱滿滿噹噹都是紅玫瑰。
荷蘭進口的傳奇玫瑰。
碗口那麼大的花瓣,絲絨質感,紅得魅惑,紅得嬌豔欲滴,帶著獨特的複古焦邊,又豔麗又典雅。
好漂亮啊。
顧北弦單手插兜,俊朗英氣的身板慵懶地倚在車旁,微微垂眸,看著目瞪口呆的蘇嫿,風輕雲淡地問:“喜歡嗎?”
“當然喜歡了!”
蘇嫿眉裡眼裡都是笑,指腹輕輕摩挲玫瑰花瓣,花瓣上有細小的絨毛,麻酥酥的。an五
心裡像一陣微風拂過,癢癢的,開心得很。
這是顧北弦第一次送她花。
顧北弦淡然道:“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聽花店老闆說,紅玫瑰代表真摯的愛情,就選了它。”
“真摯的愛情”,短短五個字,比這一後備箱的玫瑰還令人心動。
蘇嫿心裡泛起一片汪洋,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眼裡全是情。
顧北弦被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起了火。
往前邁出一步,捏著她的手腕,把她拉進懷裡,扳過她的臉就開始親,手也往她衣服裡探。
蘇嫿按住他的手,“不要。”
她沒試過跟他在野外親熱。
顧北弦彎腰打橫把她抱起來,像抱小孩一樣,抱到車前。
蘇嫿手臂勾著他的脖子,笑道:“你要乾嘛?”
“要。”
蘇嫿臉上的笑凝固了。
想到接下來他要做什麼,耳尖微微發紅。
顧北弦單手抱著她,打開車門,將她放進車裡。
他覆下來,順著她的耳垂一路往下親。
蘇嫿微微反抗了一下。
他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動,開始親她的嘴唇。
換氣的時候,蘇嫿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氣,說:“怎麼不回家,要在這裡?”
顧北弦親著她的脖子,漫不經心地說:“聽說在野外做,容易生兒子。”
蘇嫿哭笑不得,“沒想到你還重男輕女,我要是生了女兒怎麼辦?”
“不是我,我無所謂,隻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主要是爺爺奶奶想要男孩,一胎生個兒子,你就不用再生了,生個女兒你還得再受一次罪。”
蘇嫿笑,“你倒是挺會心疼人。”
“就這麼一個,不疼你疼誰。”他呼息噴在她脖頸間,燙而潮濕。
蘇嫿心不自覺地癢起來。
這男人,向來清冷禁慾,一股生人勿近、熟人也勿擾的氣場。
和他夫妻三年,一直都是相敬如賓,話說得都少,更别提情話了。
最近忽然像開了竅似的,情話綿綿,哄得人又癢又酥。
蘇嫿挺不習慣。
衣服被他撩開,皮膚碰到涼絲絲的真皮座椅。
一種異樣的興奮,在她心裡升起。
蘇嫿放棄矜持,手臂摟上顧北弦的腰,柔軟的嘴唇回吻著他,輕聲說:“你怎麼這麼會?挺像老手。”
她想問的其實是,你和楚鎖鎖也這樣過嗎?
顧北弦猜出了她的心思。
懲罰似的,在她肩頭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他低聲說:“我跟她沒到這地步。你是我第一個女人,記得對我負責。”
這種話,通常都是女人對男人說的。
從男人嘴裡說出來,就顯得特别撩,又有點搞笑。
蘇嫿噗嗤笑出聲,許諾似的說:“好,你不離,我就不棄。”
大神明嫿的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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