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詫異極了,“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我中學就在e國讀的,上過皇家禮儀課。”
難怪平時顧北弦言行舉止,都特别優雅,特别貴氣的感覺。
原來從小就接受這種教育。
蘇嫿嘖嘖幾聲,“富n代就是秀。”
“再秀,還不是為你著迷?”他聲音低沉磁性,散發男性魅力。
蘇嫿耳尖發燙,“你說情話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為了追老婆,就得不擇手段,區區幾句情話,算什麼。”
蘇嫿笑著嗔道:“貧嘴。”
嘴上嫌棄,心裡卻是高興的。
到了約定時間,蘇嫿和一幫老專家們來到女王的宮殿。
古老卻威嚴的宮殿,大而空曠,十分氣派。
複古的尖尖高頂,裡面裝修得富麗堂皇,美輪美奐。
這是蘇嫿第一次在現實裡,見到真正的宮殿,和想象得差不多。
據說女王平時就在這裡辦公,還經常對外開放,好賺門票錢。
看來,e國王室挺有生意頭腦的。
經過層層安全檢查後,蘇嫿和老專家們,見到了女王。
她老人家穿著寶石藍色的套裙,戴著同色係的禮帽。
雖然年邁,卻十分優雅。
是個很有氣質的老太太。
蘇嫿按照顧北弦說的方式和她握手,交談了幾句。
女王說的是很官方的話,感謝蘇嫿團隊,為他們國家修複古字畫。
接見完後,女王請他們一行人喝茶。an五
去的是很漂亮的皇家花園。
喝茶的時候,蘇嫿按照顧北弦告訴她的,拿起茶杯,一次喝一小口。
每一小口之後,要把茶杯放到碟子上,下一口的時候,再拿起杯子。
蘇嫿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有點接受不了這過分優雅的禮節。
不知顧北弦是怎麼受的?
喝完茶後,女王邀請蘇嫿等人蔘加晚上的舞會。
可能是想拉近兩國的關係,也可能是想補償蘇嫿等人的心理。
畢竟珍藏在大e國博物館裡的那些字畫,來路不太光彩。
總之,國家強大了,國民在外受到的待遇也會隆重。
盛情難卻,蘇嫿答應下來。
可是,她發現了個致命問題,她不會跳舞。
夜晚很快來臨。
舞會上。
蘇嫿尷尬地坐在座位上。
音樂響起,眾人走進舞池,翩翩起舞。
連那幫老專家們,都跳得有模有樣。
獨獨隻有蘇嫿,呆呆地坐那裡,像個壁花。
外公教她修複古畫,教她怎麼做人,卻沒教她社交禮儀和跳舞。
這時有個年輕男士,走到蘇嫿面前,優雅地微微躬身,朝她伸出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美麗的東方小姐,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是個很帥的白種男人,金髮碧眼,高鼻梁。
蘇嫿禮貌地笑了笑,以“不會”為由婉拒了。
男士比想象得要熱情,操著一口優美的皇室英語,說:“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教你。”
蘇嫿不知該如何拒絕他才好。
生硬地拒絕,又怕壞了兩國關係。
正當她左右為難之際,不遠處走過來一道高大英挺的身影,很紳士地對那位男士說:“這是我太太,她不會跳舞,還是我來教她吧。”
聲音低磁動聽。
是顧北弦。
那人和他認識,笑一笑,離開了。
蘇嫿驚住了,“你怎麼來了?”
顧北弦朝她伸出手,裝模作樣地說:“美麗的小姐,能賞光陪我跳一支舞嗎?”
蘇嫿輕輕翻了他一眼,握住他的手。
顧北弦抓著她的手,一把拉進自己懷裡,半摟著她跳起來,跳得極慢,但是舞姿優雅,很紳士,風度翩翩。
蘇嫿輕輕偎著他,低聲道:“你還沒說,你怎麼來了?”
“女王孫子輩有很多,其中有一個是我同學;女王孫媳婦的婚紗,由我媽親手設計。憑這幾層關係,想進來,不難。”
蘇嫿不由得感歎,富n代就是秀。
他們一出生,就贏在了起跑線上。
不過她能被顧北弦喜歡,應該也不差,沒什麼可自卑的。
一走神,她一腳踩到了顧北弦的鞋子上。
為了配正裝套裙,她破天荒穿了高跟鞋。
那尖利的跟,踩得顧北弦眉心直蹙。
大神明嫿的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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