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學得很乖嘛?”說著她沉吟了片刻,“在案子告破之前,還是要暗中找人保護著。”
說是保護,也是監視。
周燕清和白秋畫最近太安靜了。
俗話說得好,敵人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好。”厲行淵原本也是這個意思,他又為何老婆不謀而合,開心不已。
這一晚。
葉芷萌自然是沒回自己的病房,依舊守著厲行淵睡下。
厲行淵半夜疼醒時。
看到蜷縮在他身邊的人,痛苦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他握住葉芷萌的手。
如果現在受的痛苦,是換回愛人的代價,那他甘之如飴。
*
“啪!”
周燕清家中,暴怒的周燕清,狠狠給了白秋畫一個巴掌!
白秋畫捂著臉,渾身僵硬。
“蠢貨!很快就要植入胚胎了,鬨出這樣的市,那麼多眼睛盯著你,這件事你要怎麼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周燕清怒不可遏。
她已經收到訊息了。
厲行淵已經醒了。
他醒了,很多事情就要不那麼順利了。
偏偏自己找了個蠢貨隊友,在這個節骨眼上,把自己送到了風頭浪尖!
體檢時,白秋畫就把她之前凍的卵子,交給了周燕清。
周燕清還因此慶幸,又可以節約一點時間,否則給白秋畫取了卵,還需要一段時間恢複身體。
胚胎在白秋畫做體檢的時候,她就已經讓人在弄了。
原本也就這一兩天,就可以植入胚胎的。
可......
“我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白秋畫捂著臉頰說到,“您請放心。”
周燕清其實也知道。
她安排的縝密,並沒有那麼容易被髮現。
可,因為老天不長眼,厲行淵醒了這件事,周燕清是異常的惱怒。
白秋畫不過是個出氣筒。
“反正厲行淵那東西,我還有,你如果失敗了,我就會捨棄裡,再找别的女人完成這個計劃,你自己看著辦吧!”
周燕清說完,白了白秋畫一眼,提著睡裙的裙襬,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白秋畫在原地站了片刻。
周燕清到底當她是什麼?
她心頭恨意和殺意不住翻滾,這時,樓上下來一個年邁的傭人:“白小姐,夫人讓我送您出去。”
自然是不能從正門走了。
為了不被髮現,她隻能從一些犄角旮旯鑽出去。
“稍等,我去一下洗手間。”白秋畫十分溫柔。
傭人不好拒絕,指引了洗手間的方向。
白秋畫微笑頷首,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路過洗手間時,白秋畫看都沒看一眼,徑直朝著走廊儘頭的一間房走去。
那裡是周燕清的書房。
她麻利的進去,放下一樣東西,在一個隱秘的角落。
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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