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悍和西門豆豆兩個人的疑惑表情。
宋不言再度解釋道。
“就像是做一道簡單的力學題,隻要是在地球上,就脫離不了那個外國人的三條定律,因為萬變不離其宗,不管題怎麼變,公式依然是那幾個,這就像是普通人的命運,主線不會變,套公式算就行了。
而這三種人,就像是脫離了地球的力學,沒有一個嚴謹的公式去讓你套進去計算,我這樣解釋你們明白了嗎?”
王悍點了點頭,“懂了。”
西門豆豆本來搖了搖頭,餘光一掃王悍在點頭,立馬跟著點了點頭。
“所以,前輩,您是沒算出來是嗎?”王悍又問道。
宋不言意味深長的看著王悍笑道。
“似夢非夢似鏡花,如露如電如泡影。
一條大道通洪荒,三生性空皆黃粱。
萬古春秋彈指間,蒼茫心海化桑田。
黃河古道祖魂起,神出玄牝破天壁。”
王悍黑著臉看著宋不言。
這個老小子總是說這種有的沒的。
要不是丫是長輩,王悍真想把自己43的大腳踹上去。
但是話說回來,宋不言隻是算了一下,就血流不止,要是把這種東西說出來的話,鐵定反噬更大。
宋不言擦著鼻血看了一眼時間,“小道主,該說的,能說的,隻能說這麼多了,天命這種東西,是隨時會發生變化的,你不要執著於我說的什麼,任何事情你自己經曆了就知道了,我想我說的你肯定懂了吧?”
王悍滿臉黑線的搖了搖頭。
開車的西門豆豆不懂裝懂點了點頭,餘光看到王悍搖頭,他也連忙跟著搖了搖頭。
宋不言大笑。
“不懂就對了,你要是懂的話,那還要我乾啥?”
王悍是真想動手揍丫的了。
送宋不言到了火車站,宋不言揹著他的一個小破包,下車之後看了一眼王悍。
“小道主,保重啊!”
“前輩您也保重!”
宋不言再度大笑,轉過身朝著火車站走了進去。
西門豆豆看著宋不言的背影,“九哥,這個糟老頭子說啥呢,一句都聽不懂!淨整那些有的沒的!”
“說太多泄露了天機,難受的是他。”王悍點了根菸,又給西門豆豆遞過去了一根菸。
兩人重新回了車上。
“九哥,晚上讓我去你家住唄。”
王悍大手推開西門豆豆的大臉,“你不去大别墅住,去我那裡乾啥,我和你嫂子好幾天沒見了。”
西門豆豆愣了一下,隨後舔著臉笑道,“我帶耳塞成嗎?”
“滾犢子!”
西門豆豆吸了吸鼻子,苦著臉。
回家之後,王悍發現大姐饒如霜還有四姐葉清秋也在這裡。
“喲,今兒什麼風,把您二位給刮來了?”王悍笑嘻嘻的進門打招呼。
西門豆豆也跟著給兩個人打招呼。
饒如霜往臥室看了一眼,“囡囡,把給老九的衣服拿出來。”
蘇祈從臥室取出來了一件新的西服遞了出來。
“這是乾啥?”王悍拿著西服愣了一下。
蘇祈給王悍脫了外套,拿著西裝給王悍穿。
“五哥給咱們找了個五嫂,明天兩家人見面,給五哥他們訂婚。”
王悍穿好西裝,“閃婚啊?”
西門豆豆接過話茬,“不是閃婚,五哥七年前亡命天涯的時候就和五嫂認識了,五嫂當年還救過五哥一條命,當時五哥給五嫂說過了,隻要是他能活下來,就娶五嫂,五嫂這七年一直未嫁,等著五哥呢。”
王悍張開雙臂,蘇祈給王悍扽了扽衣服。
“澹台璿璣那個小娘們兒呢?當時這個小娘們兒對五哥也有意思。”
“五哥一直把澹台璿璣當妹妹呢。”西門豆豆坐在一邊,羨慕的看著蘇祈給王悍拾掇衣服。
王悍玩笑道,“這妹妹要是會說紫色很有韻味不就上位了嘛。”
蘇祈抬起頭,“澹台璿璣是哪個?”
王悍給回憶道,“當時武道大會之後,還來過咱們家,峨嵋派的那個小娘們兒,就是還忽悠你管她叫媽的那個傻der。”
蘇祈點了點頭,記了起來,“還不是你忽悠人家管你叫爸來著!”
王悍笑嘻嘻道,“那明天幾點訂婚?”
饒如霜開口道,“大概中午十二點,全家都得去啊,你别搞特殊,日子專門訂到了你回家的後一天。”
王悍點了點頭,“成,我明天早上去一趟鎮龍閣茶樓之後就趕過去,訂婚的位置在哪?”
“林青雲安排的,是他新開的一家餐廳,叫什麼瑤池。”西門豆豆坐在一邊開口道。
“那也不對啊,訂婚不應該去人家女方那裡嗎?”“也算不上訂婚,人家是想先來坐著吃頓飯,瞭解一下男方家裡情況,然後再決定要不要訂婚。”
蘇祈給王悍繫了一下釦子。
王悍小手不老實的拍了一把蘇祈的翹臀兒。
蘇祈拍了一下王悍,眼神示意還有人别亂動。
饒如霜站了起來,“時候不早了,咱們幾個先回去吧。”
西門豆豆賴著不走,“大姐,我晚上住這兒,我給九哥說了。”
饒如霜朝著西門豆豆後腦勺一巴掌,“人家小兩口幾天沒見,要說悄悄話,你在這裡乾什麼?跟我回去佈置一下家裡面,咋滴,我看你這幾天總是悶悶不樂的,你五哥給你找了個嫂子你不開心?”
西門豆豆擠出來一個笑臉,“開心!我太開心了!”
饒如霜揪著西門豆豆的耳朵出了門。
關了門,蘇祈疑惑道,“怎麼五哥結婚,龍龍看起來怪怪的,像是很高興,又感覺不是那麼高興呢?”
“多了個揍他的人,能高興才怪呢,他又不是抖m。”
王悍脫了西裝,蘇祈接了過去,“洗澡水也熱了,快去洗一洗吧。”
“哎呀。”王悍撓了撓後背。
“怎麼了?”
“我這個胳膊短。”
蘇祈疑惑道,“你胳膊短,跟你去洗澡有什麼聯絡?”
“沒人給我搓背啊。”
蘇祈再度拍了一巴掌王悍,“總沒正經!”
“你先進去,我把衣服放好就進去。”
隔天一大早。
王悍揹著手晃晃悠悠的去了茶樓。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人眼神空洞的望著窗外,一隻胳膊上還掛著點滴,腦袋腫的和豬頭一樣,眼睛腫的成了兩條縫隙,嘴巴也成了香腸嘴。
“悍哥?”那人回過頭喊了一聲。
王悍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孟弼之,“臥槽!小胖,咋了你這是?”
孟弼之回過頭看著王悍。
“悍哥,我這吃海鮮過敏了。”
看到王悍疑惑的表情,孟弼之接著道。
“前些日子不是碰到瞭解招娣前輩嗎,我們兩個徹夜長談,相談甚歡,他說我有加入極缺道的天賦,給了我一部功法讓我嘗試練一練。”
王悍愣了一下,打量著孟弼之,“你該不會是練了吧?”
孟弼之看著王悍,後悔萬分道,“練了!自從練了之後,倒黴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太難受了,但但這不是最難受的!”
王悍好奇的問道,“那最難受的是啥啊?”
孟弼之低著頭,拳頭緊握,“最難受的是我特麼還挺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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