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隨意掃了幾眼。
隨手又點了一個標題是“起底王悍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身為男人的自卑與痛!”的視頻。
沒想到一點進去發現視頻被刪除了。
王悍眉頭一挑。
接連又點了好幾條視頻。
發現王八萬之前的視頻都是刪除了。
王悍重新點了根菸。
朝著姬家大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炁體籠罩之下,定位到了王八萬,能夠明顯感受到這孫子慌了神。
王悍把手機揣進了兜裡。
姬季曉去而複返,招呼王悍過去吃飯。
姬玄一聽到吃飯,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摟著王悍,剛伸出手,王悍忍無可忍,立馬一隻手護著褲襠另外一隻手去掏姬玄的老鳥。
一老一少都是露出猥瑣的笑容。
姬季曉跟在後頭苦著臉。
自己老爹這個尿性他也沒辦法,隻不過他老子隻跟僅有幾個看得上眼的人才這麼玩,而在姬玄所有看得上眼的人裡面隻有王悍一個年輕人。
酒足飯飽,姬玄晃晃悠悠的去泡溫泉了。
王悍被姬伯遠和姬季曉拽著喝到了晚上。
姬家的另外幾個兄弟姐妹隻有一個姬叔皞在家,其他的人都在外面看生意,亦或者是學習進修。
不得不說,姬家的人混熟了之後都很好相處。
一旦敞開心扉,那就真拿王悍當自己人。
去看了一下初六。
初六還在沉睡之中。
雖說人還在沉睡之中,但初六的頭髮以及汗毛都像是觸鬚一般緩緩搖擺晃動著。
王悍進來之後,清楚的看到初六的汗毛齊刷刷的動彈正對著王悍。
隨著王悍走動,汗毛也跟著擺動,就像是雷達一般。
初六後脖頸的神脊已經和皮肉近乎融合在了一起。
摸一下有種摸小龍蝦後背的感覺。
王悍和衣躺在床上,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看了看老婆孩子,若非身上有千斤重擔,王悍是真想啥啥不乾一天就在家陪著老婆孩子,越想越難受,給牧謠發了個訊息,讓去監督一下西門豆豆是不是在好好練功。
打電話的空擋,黃肥鼠給王悍打了個電話進來,聽到王悍這邊在打電話,黃肥鼠就給王悍發了個訊息。
“九爺,我過段時間就要招兵買馬,帶著人離開去南極了,您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接手一下楊青娥這邊
王悍想了想回了個訊息,“你開始著手準備忙你的事情,最多三天我就過去
電話通到十一點多,兒子閨女都睡了,王悍這才戀戀不捨的掛了電話。
閉著眼半睡半醒。
大早上,王悍睜開眼剛臉了會兒晨功。
手機就一陣震動。
拿起來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
順手接通了電話。
“喂?是吾王嗎?喂?喂喂?”
王悍再度看了一眼來電,對方的這個聲音王悍從來沒有聽過。
“你誰?”
“是我啊吾王,歲釐
王悍身體一震。
地魔捌歲釐!
“有事?”
“沒事兒,想您了吾王,這麼多年,我一想您,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淌,我的心就止不住的發痛,吾王您在哪,我想去追隨您
王悍似笑非笑,“真的假的?”
“騙你是狗
王悍眉頭一挑,這幾個地魔還真是個個兒不一樣。
“喂喂?吾王?聽得到嗎?信號滿格啊?吾王,他們說您在山河盟,那我去山河盟找您啊?”
既然又出來了一個地魔,見見也是好的。
“我給你個位置,你在那裡等著我
“好的吾王!”
掛了電話沒多久。
空橐的電話就來了。
“吾王,歲釐是不是給您打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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