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禦風一行人以貓戲老鼠的態度,頻頻出手。
黑袍人盯著手中銅鏡。
懸道筆左右搖擺的幅度加劇。
旁邊姑娘惡狠狠的吃了口西瓜汁拌的火雞面,轉過身背對著王悍的方向。
“又來!氣死我了!再看一眼我就會爆炸!”
張嘴吃了一大口。
“不對!”
“什麼不對?”黑袍人轉過頭看了一眼。
“感覺又要發射了!”
“....”
“現在怕不能去上廁所了!”
姑娘揉著肚子。
“為什麼?”
“真正蟄伏在暗中的那位要露面了!”
黑袍人看著一週逐漸變成了紅色的銅鏡,“怕是個朝元境的強者!”
姑娘舔了舔嘴唇,牙齒颳了刮嘴唇上的辣油。
“我覺得,咱們應該再觀望觀望!他們有這麼多的強者,保不齊還會有一位朝元境壓軸呢!反正我的直覺是,他們肯定還有什麼後手!”
黑袍人托著銅鏡。
盯著遠處的王悍。
也有點說不準。
“還是要做好動手的準備!畢竟這是我們的職責!”
“你剛才說是個朝元境的強者,看這個情況,保不齊還會入魔,那你就徹底打不過了,我們要不要提前尋求支援?”
黑袍人沉吟片刻之後。
“給竹馬發個訊息,讓他帶人往這邊趕!要快!”
王悍觀察著那些後面衝來的行屍走肉。
那些人都像是提線木偶一般沒得靈魂。
既然是木偶,總有人在暗中提線擺弄。
王悍能想到這些,軒轅禦風他們自然能夠想到。
範陽平這幫人得實力大都在半步朝元中期,但是經過魔化之後,實力大漲,而且他們五個人結陣愣得抵抗力也是加倍了。
要是單兵作戰能力,軒轅禦風這邊的幾個人都能單殺。
但他們聯起手來棘手了許多。
現在十一個打五個,人數二點零二倍。
要不是王悍要活口,在那些行屍走肉來之前就能解決戰鬥了。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軒轅禦風丹鳳眸子轉動。
轉過頭看向了王悍。
王悍眼中狠厲一閃而逝。
寧可殺了也不能放走!
當即大手一揮當機立斷!
“殺!”
得到了王悍的允許之後。
軒轅禦風率先發難。
說中玉如意轟砸而下!
空氣都被砸的發出尖銳的音爆聲!
逼王洛長歌撅嘴一吹!
其餘人紛紛要下死手。
範陽平五人臉上露出絕望神色。
已經開始想下輩子投胎的時候用什麼姿勢了。
一道桀桀笑聲傳來。
在五人頭頂炁體凝結出一道保護膜。
所有的攻擊落在了保護膜上。
彷彿是雨水砸落在了塑料膜上面。
薄膜有所凹陷。
卻也未破。
一擊未殺。
範陽平幾人欣喜若狂,轉過頭朝著一個方向單膝下跪,神色狂熱。
“恭迎盟主!”
但見院子一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穿著藏綠色唐裝的老人。
清清瘦瘦。
顴骨很高。
臉上還帶著許多紅血絲。
白色背頭梳理的非常整齊。
眉宇間帶著一股霸氣。
舉手投足之間儘顯上位者氣勢。
範陽平神色激動,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隻要是眼前之人露面,那今天就得救了!
“感謝盟主出手相助!”
老人緩步上前。
衝著範陽平笑道。
“低頭!”
範陽平不明所以,還是低著頭。
不料老人一腳踩在了範陽平後腦勺。
咚的一聲!
直接就把範陽平打的半個腦袋踩進了地面之中。
範陽平被踩的腦瓜子嗡嗡的。
老人揹著手。
一轉眼。
那位妖孽都死了快三十年了!
三十年,足夠很多人忘了很多人,忘了很多事!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
王牧侯的兒子都長這麼大了!”
這話一出。
範陽平五人俱是神色一變。
終於明白了王悍的身份到底是誰!
“王牧侯的兒子!
天下九道新主!”
遠處黑袍人捏著懸道筆。
“我就說看他眼熟!我知道他是誰了!”
姑娘揉了揉屁股,“誰啊?”
“天下九道新任道主!
那位妖孽的兒子!”
老人負手而立。
所有人看向了王悍。
王悍神色冷峻。
“沾了幾十條無辜之人的性命!就這麼走了!江寧市上空怕是要成天飄著幾十道冤魂!”
“人是有高低貴賤的,幾十條賤命罷了,何至於替一幫螻蟻打抱不平?”老人不屑笑道。
“都是兩個肩膀一個腦袋,誰的命都是命!”
“我若非要帶他們走呢?”
王悍說了很簡單的兩個字。
“不行!”
老人大笑。
“倒有王牧侯的年輕時的幾分狂意!但僅憑這幾分狂意怕是還攔不住我!老朽要帶誰走!老朽自己說了算!
老人目光一掃。
空氣開始扭曲。
“擋我者死!”
不料老人的話音剛剛落下。
一道笑聲忽然傳來。
“咦~~
靠恁姨!
龜孫兒還怪橫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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