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船頭的風,披風在沈三的身後展開,倒是頗有些風流倜儻的感覺。
“啊!”
“長江長啊,黃河黃!”
“還有赤河水浪浪!”
“一浪更比一浪浪!”
“啊!”
沈三唸完之後,不由得老臉一紅。
隱隱約約頭頂上有好幾隻烏鴉飛了過去。
無需驚訝,這就是沈三撇除了借鑒之後的真實實力。
蘇兮月:……
“那啥,吃飯吧。”
“剛才船主說捕了一些魚。”
蘇兮月說著,朝船裡面走去。
“哦……”
沈三在鼻子上摸了摸,跟著蘇兮月進去了。
此時的船艙當中,船主已經給沈三擺上了滿滿一桌子菜。
大部分都是魚。
對於這在河流上的船伕來說,一日三餐都離不開魚。
雖然說不上有太多烹飪的手法,但至少現吃現撈,新鮮的很。
看見沈三進來,船主老老實實的捧著自己的小碗到船尾吃飯去了。
這一次沈三和蘇兮月兩人包船。
船主那叫一個兩眼放光。
在船上跟陸地上不同,船上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處理屍體,隻要把人殺了,隨意往河裡面一扔,自然就神不知鬼不覺。
眼前的沈三一身富貴,蘇兮月花容月貌,堪比天仙。
船主本來還算是個老實人,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但沈三一出手,就是一個金元寶。
而似乎嫌棄有點多,金元寶在手上一捏,當即斷成兩半,沈三看了看,似乎又嫌麻煩,索性就全部扔給了船主。
船主立馬跟哈巴狗一樣老實了。
這一錠金子,别說是徒手,就算是用剪金的鉗子,也要費很大的力氣。
可眼前這人,竟然單手就掰開了,還沒有費什麼勁。
這特麼絕對是高手啊。
當然了,沈三可沒有這麼厲害。
說起來,沈三行走江湖的經驗,委實沒有多少。
反倒是蘇兮月這麼多年一直在江湖飄,對於江湖當中的很多事情瞭如指掌。
這行船向來是黑吃黑的多發地。
一開始就讓沈三提前在金錠上剪開了一道痕,然後在掰開的時候,自然簡單一些。
震懾一下就完了。
不然真把人殺了,他們兩人還要自己撐船,搞不好被衝進大海了。
“你說說你,就是閒不住。”
“這草原的事情剛剛結束,你就要出來,還能有什麼事?”
蘇兮月給沈三盛了一碗魚湯,也在沈三對面坐了下來。
“這不是一直有個心事麼。”
“做事情要有始有終,這麼多坑,也要開始填一填啊。”
“既然參與了,總要把一些事情探究明白才行。”
沈三笑著對蘇兮月說道。
對於沈三來說,這幾天是深深懂得過猶不及的道理。
就拿女人來說。
在這個時候,不見的時候是想,但是多了以後,這身子骨就軟了。
這玩意兒不是虛的。
不是每個人都擁有張伯倫和羅德曼的身體素質。
這一次草原的戰鬥,沈三深有體會。
女人不僅僅影響的是拔刀的速度,還有揮刀的力度和舉刀的持久力。
人這輩子除了錢和女人之外,總要有點别的事情要做。
就比如說,得到更多的錢和見識其餘風情的女人。
一方水土養一方姑娘。
自然——
“你在想什麼呢?!”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我可警告你,現在是在船上,還有人呢,别逼我揍你。”
蘇兮月看著眼前沈三漸漸迷離的小眼神,不由得小臉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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