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輕落到林梔夏的心上像一根根針紮的她生疼。
這次來宜城,無數的時刻她都想接受周醒遵從自己的的內心走,可現實讓她不敢勇敢,他們之間有太多的阻礙無法跨越,與其以後長痛還不如現在劃清界限短痛割捨掉。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惟獨小看了周醒對她的愛意有多深。
林梔夏搭在方向盤上的雙手握緊了力道沒再說話,開著車從雲家的地下車庫出去了。
岑霄和薑言舒這邊到達了江灘,寒冷的天氣在江邊越發讓人站不住,江風冷冽吹在身上像刀割似的,縱使出門前岑霄給薑言舒穿上了厚厚的衣服,她怕冷的體質還是縮成一團。
岑霄將她包裹子自己的大衣內,用身體給她擋風:“好了沒?”
“阿霄,你會冷壞的。”薑言舒心疼他。
秦修承站在身後好在他早有準備,拿出一些暖貼給薑言舒:“太太,貼在身上會暖些。”
“謝謝你秦助理,你好細心啊!”薑言舒接過沒有全部要而是分成了三份:“阿霄,你們也貼上。”
挨不過她的堅持,秦修承和岑霄被迫貼上,不過身體瞬間暖了起來。
正準備完事,對面零零散散走出來幾個人:“岑總,不好意思啊,選了這麼個地方讓您冷著了。”
“喲,岑太太也來了啊,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就是信守諾言。”
岑霄和秦修承將她護在身後,深沉的臉龐愈發的寒意淩冽一如這呼嘯割人皮膚的江風:“把人交出來。”
對方也不廢話,示意了個眼神,蘆葦蕩裡有個人就抓著七叔公粗暴地走出來,老人身上的衣服不多耷拉著腦袋不知道是死是活。
將他扔在地上,薑言舒的心疼了一下叫喊:“七叔公”。
可惜沒有得到迴應,她抓著岑霄的後衣角:“阿霄,救人。”
秦修承從車裡拿出一件棉衣外套慢慢靠近他們,藉著江裡來來往往的商船上的燈光也能看清他們手裡都有武器不過他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我先給老人穿衣服。”
“不許動。”對方手下的小弟紛紛舉起手裡的東西對著他。
領頭那個戴著變音器的男人手勢一打:“岑總面前怎麼這麼不懂事呢,都退下!”
秦修承走上前去,七叔公被扔到了雙方的中間位置,他沒走幾步路就到了給他穿上棉衣,手在鼻子底下探了探氣息,人還活著:“七叔公,七叔公。”
過了一會兒,凍得嘴唇發紫的老人在他的喊聲中睜開了眼睛,雖是天黑他的視力不好也能猜出是岑霄他們來救他了,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喊:“岑先生,薑姑娘快離開!”
說完他用儘全身力氣推開了秦修承:“你們千萬不要把月兒的心血交給這群魔鬼,否則我死不瞑目!”
“七叔公,我們會救你的。”薑言舒早已淚眼婆娑,隻是岑霄攔著她,不然她就要衝上去了。
“薑姑娘,老朽我活到這個年紀了早就足夠了,隻是月兒的心血和明家的技法就拜托你了!”
七叔公扯著嗓子吼,江風一陣一陣地刮過,他的這些聲音略顯淒厲:“岑先生快帶著他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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