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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先放一放吧，”戰宇寒說，“眼下重要的是，我要找到雙兒。”

“那老宅那邊......”

李釗本想問，“去老宅就能找到少奶奶？”

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

他們家爺說去老宅，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兩人下了樓，卻見落地玻璃窗外，戰飛夫婦急匆匆來了。

李釗急忙上前去推開玻璃門。

“老爺，夫人。”

“嗯，”戰飛應一聲。

“三少呢？”唐蓉問。

“媽，”戰宇寒在樓梯口說，“你們怎麼來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們就不能來？”

戰飛帶著慍火，“我和你媽還以為林雙在醫院搶救，剛才過去看，才知道醫院裡沒人！”

“是啊宇寒，”唐蓉噙著淚，“是不是雙兒已經......你就把她帶這裡來了？”

“即便這樣，我和你媽也得見她最後一面啊！”

戰飛鎖著眉心，“就按戰家兒媳婦的身份辦理喪事，不能從簡！”

“爸，媽！”幾句話說得戰宇寒心驚膽戰，“你們在說什麼？”

“說什麼？”戰飛說，“剛才院長都跟我說了，雙兒沒救了。”

“宇寒，屍體呢，”唐蓉抹著淚，“你不能草率行事的！”

“雙兒還沒死！”戰宇寒怒道，“你們就少說兩句，我聽著難受！”

“......”

“......”

戰飛和唐蓉相互看一眼。

雖然被兒子訓斥了一句，但是聽到林雙沒死，夫婦倆心頭一喜。

“真的，兒子？”唐蓉激動地說道，“這麼說雙兒沒事了？”

“那真是太好了！”戰飛說，“但是她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你不能帶她離開醫院的！”

“是啊宇寒，”唐蓉說，“快讓我和你爸見見雙兒，我們都擔心死了。”

“雙兒沒在這裡，”戰宇寒澀聲說，“具體我也不知道在哪裡，我正在找。”

戰飛：“......”

唐蓉：“......”

夫婦兩個又對視一眼。

唐蓉擔憂地走過來，拉住兒子的手摸一摸。

不燙，沒有發燒。

“宇寒啊，”唐蓉忐忑地說，“你在說什麼？即便雙兒沒救了，你也得振作啊，雙兒還給你留下了四個兒子呢，為了兒子，你也要堅強起來......”

“媽，爸，”戰宇寒擰著眉，艱澀地說，“我不知道該怎麼給你們怎麼解釋，我能告訴你們的是，雙兒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蹬蹬蹬，”戰飛倒退幾步，一屁股坐進咖啡椅裡。

唐蓉身體也晃了晃，險些暈倒。

戰宇寒急忙扶住她。

“爸，媽，你們别急，我正在找。”

“宇、宇寒，”唐蓉抓住戰宇寒的胳膊，“究竟怎麼回事，你能不能說清楚啊？”

“林雙到底怎麼了，”戰飛怒道，“你吞吞吐吐，要急死人啊！”

“雙兒傷得很重，”戰宇寒給父母解釋，“戰氏醫院束手無策。”

“陶淵就打電話向人求救，半夜裡來了一個老者，仙風道骨的，看樣子是他和陶淵把雙兒帶走了。”

“帶走的原因有兩個，一是雙兒不治，他們要帶她迴歸，二是雙兒能治，但是這裡不合適，所以他們帶走了她。”

戰宇寒總算是用最簡單的語言，說清了複雜的事情。

剩下的，就是戰飛夫婦自己捋。

“仙風道骨的老者？”戰飛凝眉，“是誰？”

戰宇寒搖頭。

“那他們會帶雙兒去哪裡治療？”戰飛又問。

戰宇寒還是搖頭。

要是知道，他還用這麼急嗎？

“杏、杏林絕手！”唐蓉突然叫了出來。

戰宇寒和戰飛都嚇了一跳。

“杏林絕手？”戰飛說，“你說那老者是杏林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