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葉欣這聒噪,蠻橫不講理的潑婦形象形成了鮮明對比。
讓他對葉欣越發的厭惡。
陸昊否認著葉欣的指控。
但葉欣不依不饒,依舊和他大吵大鬨,最後陸昊摔門而走,隻留下葉欣一個人站在原地發狂,無能怒吼。
在西北石窟的日子恍若流水般流過,轉眼就到了最後一天。
慕容雪和節目組眾人吃了飯後,就從西北迴了A市。
在機場廁所卸掉偽裝後,她去了常芸的整容院。
算算日子,明天南玉就該回去上班。
她自然也要從常芸的整容醫院走出去才行。
“我好累啊。”慕容雪一來到屬於自己的vip房間,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抱著被子半眯著眼睛,懶洋洋地和常芸對話。
“你沒在這幾天,上官馨來電話預約過。我說你在病房裡來了靈感,拒絕任何網絡,也拒絕任何探視。”
“那我回去,還要拿套作品回去?這假休得太虧了。”慕容雪在床上轉了一圈,哀嚎道。
常芸笑盈盈地遞上準備好的平板還要電容筆,然後關門出去了。
慕容雪在飛機上睡了幾個小時,此刻也不困,就躺在床上思考設計什麼樣的作品。
這次西北石窟之行,帶給了她新的靈感。
粗獷荒涼的沙漠之景,大漠孤煙直的意境。
閉上雙眼,她似乎還能感受到乾燥沙塵拂過臉頰的觸感,這些沙和千年前的沙一樣。
就那樣靜靜地,永恒地隨著時間而走,見證人類曆史興盛與衰敗,見證滄海桑田,日月轉變。
一粒沙的故事,就是時間的故事,曆史的故事。
慕容雪提筆,畫出以‘永恒時間’為主題。以西北沙粒為靈感的首飾設計。
上官馨拿到這副珠寶的設計圖後,滿眼歡喜,“我還沒見過這樣的首飾!南玉你真是太有才了,居然能想到沙粒與首飾相結合。”
“我已經通知他們去做了,過幾天就能看到成品。”
上官馨十分期待,不知想到了什麼,朝她邀請道,“週末來我們家一趟吧,正好遲煙也拍攝結束了,大家在上官别苑可以一起吃個飯。”
慕容雪神色一滯,笑道:“這個啊,可能不太方便,我有些私人的事情要處理。”
“哦,那行,有空再約。”上官馨被拒絕了,明顯有些失落。
南玉、遲煙都和她聊得來,怎麼三人總是聚不到一塊兒呢?
上官馨隻把事情歸咎到運氣上,也沒多想。
但上官源自上次失手颳了遲煙的臉邊,隱隱約約不太確定自己好像看到遲煙臉上有偽裝痕跡後,就心生疑惑。
命令手下去調查遲煙。
調查結果令人吃驚。
遲煙隻有六年前在米國做演員的記錄,其他個人資訊基本沒有,在華國的也資訊寥寥無幾。
“我在遲煙身份證上的戶籍地親自去了一趟,問了當地的乾部和群眾,根本沒有人對她有影響。”
“而且還查到,遲煙的戶籍是六年前突然出現在當地戶籍係統裡的。調檔方面我們做不到,因此也不排除遲煙從前是個黑戶,或者是從外地轉移到最新的戶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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