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不想迴應這件事情,但出於對老夫人的尊重,她決定承認自己神醫的身份。
“好,那我就告訴你們,我就是時遷。”
老夫人聽到這裡十分震驚。
鹿羽恩說自己是時遷,那豈不就是那個救了傅廷川命的神醫?!
“羽恩,你說的可是真的。”
老夫人的心情有些激動,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她之前為什麼要偽裝身份?
聽到這訊息的元嵐青根本不信,撇撇嘴不屑道:“你個騙子,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神醫?你以為這樣我們就會相信你嗎?”
“我之前不說出來,是覺得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但現在你們給我亂扣這麼多帽子,我也忍不下去了。”
鹿羽恩說話鏗鏘有力,直接把元嵐青懟了回去。
元嵐青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隻能跟傅清彥求助。
傅清彥發話,“你說你是時遷就是時遷嗎,凡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
元嵐青聽此,趕緊在一旁積極附和。
看著他們兩人夫唱婦隨,鹿羽恩隻覺得噁心。“既然你們這麼好奇的話,不如就讓我以大嫂為樣本,我給你們紮個針自然就清楚了。”
元嵐青聽到她這話有些害怕,要是鹿羽恩蓄意報複,將自己紮個半死不活,那可怎麼辦?
“不行!萬一你根本不會,在我身上實驗怎麼辦?”
元嵐青說這話時明顯的底氣不足。
鹿羽恩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我會不會,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糖糖在旁邊看著這一切,悄悄跑到外面給傅廷川打電話,將事情一一告知。
正在開會的傅廷川眼神一凜,當即回道:“好,我馬上回去。”
會議室的氣氛瞬間降下來,正在彙報的下屬眼睜睜看著傅廷川一臉寒意地推著輪椅出去,還以為是自己哪裡講得不對,站在原地瘋狂找錯誤。
直到白海離開又返回,對眾人說道:“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明天同一時間繼續。”
聞言,做彙報的下屬才鬆了口氣。
敢情是傅總有事,不是自己的問題。
傅廷川回到家時,糖糖已經在門口等他了。
看到他回來了,立馬小跑過去,兩人一塊來到大廳。
等傅廷川來到大廳,就發現元嵐青身上有許多根針,鹿羽恩在旁邊一臉認真的紮針。
“大嫂,紮針的時候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這一不小心偏了點位置,會發生什麼後果我也不清楚。”
鹿羽恩故意威脅對方,元嵐青自然一動都不敢動。
老夫人在旁邊看著,心裡已經明白了,鹿羽恩真的就是神醫,“羽恩,不用再紮了,我相信你。”
鹿羽恩聽到這話之後,放下了手裡的針。
“其實我本來是不想刻意去澄清這些事情,都隻不過有些人一直盯著這些不放。”
這裡的有些人指的是誰,元嵐青他們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老夫人讚同的點點頭,銳利的眼神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元嵐青,厲聲敲打到:“羽恩,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個好孩子,心地善良。但有些人也不要光撿軟柿子捏,有本事就衝著我來!”
“這事,以後誰也不準再提!”
見老夫人發怒,元嵐青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他們精心謀劃的計劃又泡湯了。
鹿羽恩把針收回來之後就直接回房間休息去了,傅廷川趕緊啟動輪椅跟了上去。
老夫人也把這一幕看在眼裡。
這孩子雖然對糖糖很好,對自己也很尊敬,但更重要的是他們夫妻兩個之間的感情好像並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什麼矛盾?
老夫人覺得自己應該要起到長輩的作用,得想點辦法調和一下小兩口之間的矛盾。
“老大,你們兩口子以後也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你弟弟和弟妹之間能夠好好相處就夠了,再說這些就傷感情了。”
“知道了。”
傅清彥帶著元嵐青氣呼呼的離開了,他們現在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本來公司的職位就還沒有恢複,現在老夫人對他們的態度還是不怎麼樣,想要重新掌握公司的權力是件難事。
鹿羽恩回到房間之後就準備休息了,但傅廷川卻擋住了她去浴室洗漱的路。
“傅廷川,你要乾什麼,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要洗漱睡覺了。”
“我希望你能夠和我好好談談,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之前圍堵我們的人就是傅清彥派來的,還有很多事情,都是他們在暗中動的手腳。”
“我知道,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我們兩個的合作關係已經結束了,如果不是因為糖糖,我是不會留在傅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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