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鹿羽恩嫁過來,糖糖和傅廷川的改變她都看在眼裡,也相信鹿羽恩會讓這個變得更好,可糖糖被綁架她確實也有責任。一時間不好偏向。
見老夫人猶豫,傅清彥立即接過話茬,“媽,嵐青說的沒錯。”
他儒雅斯文的臉上故作幾分不忍,實則眼裡全是落井下石的惡劣,“羽恩,你可别記恨你嫂子說這樣的話,她也實在是擔心糖糖。依我看,你就受個家法,長個教訓,避免以後再出意外。”
雲嵐青和傅傅清彥一唱一和的,字裡行間全是在為糖糖抱委屈,“順帶”將看護孩子不利的罪名扣在鹿羽恩的身上。
鹿羽恩懶得再看他們在這裡唱雙簧,直接無視了他們,看向了傅廷川。
“我記得大哥前段時間好像談了個什麼合作,結果自作主張的弄了個什麼陰陽合同,最後要不是我們發現得及時,差點就給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這件事你還記得吧?”
聽到鹿羽恩提起這件事,傅清彥臉色微變,臉上僅有的儒雅也險些難以維持下去。
傅廷川臉色冷漠,輕輕“嗯”了一聲。
“既然這樣,大哥說讓我受家法,這件事我認。那大哥,你讓公司險些遭受這麼大的損失,是不是也該和我一起呢?”
鹿羽恩扯了扯嘴角,譏諷地看著傅清彥。
想找她的麻煩,可以!
那她也不介意拉著他們一起下水。
一聽到說自己也要受家法,傅清彥頓時就坐不住了。
偏偏老夫人臉上已經有了幾分動容,像是真的在思考要不要懲罰自己。
他這皮嬌柔嫩的可架不住那藤條的鞭打。
傅清彥咬咬牙,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鹿羽恩,“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不值得再拿出來說,既然弟妹不想受家法,直說就是,我們傅家也不是不通人情的家庭。”
他嘴上說得冠冕堂皇,其實是在給自己找藉口。
雲嵐青聽此狠瞪他一眼,心裡隻罵他窩囊。鹿羽恩隨便說兩句,他就慫了?
傅清彥裝作沒看見雲嵐青的表情,故作寬容地說:“要不然,行家法這件事我看還是就這麼算了吧,沒必要鬨這麼大。”
“嗯,那就謝謝大哥了。”鹿羽恩也皮笑肉不笑地回敬。
看來這個傅清彥,比她想象中還沒用。
“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聽你們吵得我頭疼。”
老夫人揮揮手,昨天的事情已經夠讓她煩心了,現在她隻想這件事早早過去。
看老夫人態度都這樣了,雲嵐青還想說些什麼,也隻得作罷。
她憋著一口氣回到房間,再也忍不住。揪下頭上的飾品扔在化妝桌上,破口大罵道:“這個鹿羽恩真是難纏,什麼事都能讓她鑽了空子逃脫過去。要我說,這個女人當時就不該讓她進門,平白無故的給我們增添了這麼多麻煩——”
“夠了,有完沒完。”
傅清彥聽她抱怨聽得頭昏腦漲,不耐煩的厲聲打斷。
“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光抱怨有什麼用?!”
雲嵐青被訓斥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死死咬著牙,沒有再吭聲了。
傅清彥正煩躁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他臉上閃過一絲狠厲,接通電話,馬上冷聲問道:“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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