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羽恩鬆了一口氣,不知道林靜歌什麼時候回了國,不過有她在,蔣總的合作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唉呀,蔣阿姨,忘記和你介紹了,這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鹿羽恩。”
鹿藝可還在旁邊準備看好戲,卻發現事情似乎不是她想象的那樣。
“蔣阿姨,你們剛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怎麼好好的突然要走?”
林靜歌親近的拉著蔣總,又將鹿羽恩拉了過來。
她其實早就在旁邊看著,隻不過不想打擾鹿羽恩談生意。
可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一個瘋女人。
“既然是靜歌的好朋友,那應該是有什麼誤會。鹿小姐,我們改天再約個時間好好談一談吧。”
聽見蔣總的態度鬆動了,鹿羽恩十分高興,和她約下次見面。
把蔣總送到了門口,她返回來準備解決鹿藝可這個麻煩。
“鹿藝可,你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總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搗亂,當真是以為我惹不起你嗎?”
換做平日裡的小打小鬨就罷了,今天這個會談可是動輒上億的項目。
“我怎麼知道你是在談生意還是見朋友?我就是說了真話而已。”
鹿藝可的氣勢弱下來,畢竟旁邊還有一個林靜歌一直瞪著自己。
兩個人圍在她面前,她也不敢太囂張。
“嗬,那可真的是太巧了!我在這裡和蔣總談生意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難不成你是恰好路過,然後恰好說了那些話?”
鹿羽恩一通追問下來,直接讓對方直接啞口無言。
鹿藝可當然不會承認自己花好大價錢才打聽到的小道訊息。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她心虛地將面前兩人推開,迅速跑出去。
鹿羽恩看著她的背影,心裡的火氣還大著,但也知道解決鹿藝也不急在這一時,於是看向許久未見的好友。
“靜歌,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沒和我說一聲。”
鹿羽恩拉著她回到剛才的位置,又讓服務員送來新咖啡。
“剛回來沒幾天。這不是準備去找你,家裡卻老讓我相親。”
鹿羽恩聽到這話,笑出了聲。
“這事肯定躲不過。你若沒有心儀人選,多去相相親認識更多的人,也沒有什麼壞處。”
鹿羽恩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她。
林靜歌是個自由慣了的人,擇偶標準也十分苛刻,沒有眼緣看不看。
“那你呢?你最近的生活怎麼樣?”
“我都已經結婚了,這人你應該也認識,就是傅氏集團的傅廷川。”
要提起傅廷川,林靜歌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雖然隻是見過幾面,但也知道他的名號。不過她關心的還是閨蜜的幸福問題,“你居然會和他走到一起!他對你好嗎?”
“挺好的。他還有個女兒,在我心裡她就跟我的親生女兒是一樣的。”
鹿羽恩說得客套,但心裡依舊不是滋味。傅廷川害死席山的懷疑依舊沒有徹底洗清,儘管種種跡象指向不會是傅廷川,但沒有直接證據。
不過孩子是無辜的。她在努力讓傅廷川的影響降到最小。不知道為什麼,她打心眼裡喜歡糖糖,覺得她親近。
話沒說完,鹿羽恩的手機就響起來。
“喂,不用,我不在公司……行吧,那你過來吧,我現在把位置發給你。”
鹿羽恩在一番推辭後,還是把咖啡廳的地址發給傅廷川。
他原本是想要來接她下班的,可到公司才發現她不在公司。
“是傅廷川吧。”林靜歌心裡跟個明鏡似的。
鹿羽恩點了點頭,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
沒過多久,傅廷川出現在了咖啡廳的門口,鹿羽恩和他招了招手。
“這是我的好朋友林靜歌。”鹿羽恩簡單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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