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領命行動,卻被傅廷川的眼神嚇了回去。
哪怕傅廷川現在“失勢”,可他從前的手段威勢都在,不容許任何人放肆!
“一群廢物。”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也不用這麼惱火嘛。”鹿羽恩諷笑道。
傅廷川眼底難掩笑意,好一句“人以群分”。
鹿羽恩這是有一個算一個,把剛才和傅海斌交好的全都罵了進去。
鹿羽恩根本沒注意傅廷川看自己的眼神。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進入幫傅廷川找回場子的狀態:
“說你腦子不好,當然事出有因。第一,你小叔隻是傷了腿,怎麼到你嘴裡就像是半身不遂了?”
她輕蔑地掃了眼傅海斌,疑惑問,“說什麼‘以後機會少了’,這種場合他不出面,難道還要你出面?”
傅海斌面色青紫,到目前為止,傅老夫人確實從未提起過要更換掌權人的決定。
鹿羽恩的話,自己竟真的無法反駁。
“第二,傅廷川和我都是你的長輩,傅氏更是他一手帶起來的。今晚週年,你卻要當眾趕我出去,你眼裡當真有過傅廷川這個小叔?”
鹿羽恩語速極快,根本不給傅海斌插嘴的機會。眼見他的臉色由紅轉青,像吃了蒼蠅。
“還有你們。”
她看向剛才傅海斌的手下,“連傅家掌權人都敢挑釁,我老公給他臉說他是小傅總,不給他臉他就是個屁!跟錯了人還這麼囂張,小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說的是那些手下,看著的卻是剛才幫傅海斌說話的股東董事。
這是傅氏集團又不是傅氏運動場,管理集團的細胞傅海斌半個沒有,這些人怎麼能傻到倒戈向他呢?
周圍氣氛瞬間焦灼,隻有傅廷川一身輕鬆,眼神帶笑地看著鹿羽恩發揮。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整個人的氣勢都柔和起來。
“怎麼回事?”
傅清彥一早就注意到這裡的情況,但視而不見,等鹿羽恩反占上風才姍姍來遲。
傅老夫人也跟著走了過來。
“羽恩,海斌怎麼說也是個小輩,就算犯了錯,私底下說說就行,怎麼還在週年慶上鬨起來了?”
傅清彥張口就怪鹿羽恩沒規矩。
鹿羽恩卻不理他,委屈巴巴地望向傅老夫人,“對不起媽,可我真是太生氣了!海斌說什麼廷川站不起來,以後這樣的場合見一面少一面,我氣不過辯了兩句,他就要讓人把我趕出去!”
“鹿羽恩,你怎麼敢……”
傅海斌見鹿羽恩還敢先找傅老夫人,指著她語氣暴躁,卻被傅清彥給瞪了回去。
“奶奶,不是她說得那樣,你聽我……”
天地良心,鹿羽恩可沒有說半句假話,隻是分段挑揀出來的真話而已。
“夠了!”
傅老夫人面色一沉,隻看傅海斌手下心虛的樣子,就知道鹿羽恩說得不假,“海斌,你……”
“傅海斌!”
傅清彥見傅老夫人神色不對,搶先給傅海斌了一巴掌,“你這孩子,我教過你多少次要尊敬你小叔,你怎麼還敢這樣!”
“行了!”
傅清彥這一巴掌下手不輕,傅老夫人也不好再說什麼,況且還有其他賓客在,快速掀過這篇。
宴會繼續,但再無人敢招惹傅廷川,連在遠處的白海都覺得解氣。
之前傅總讓自己不要搭理傅海斌,受了那麼多悶氣,今天總算都被夫人討回來了!
“怎麼樣,傅海斌那個小辣雞,還想找别人麻煩,再修煉個幾年吧!”
鹿羽恩心情不錯,順手拿了兩杯香檳。一杯遞給傅廷川,想跟他碰一個表示慶祝。
但傅廷川拿著杯子不動作,而是安然看著她,問:“傅海斌針對挑釁我,就這麼讓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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