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幾個更是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畢竟站在他們面前的可是傅廷川。
“還是不肯說嗎?”
“我說!”
旁邊一個小兄弟主動站了出來,傅廷川和鹿羽恩立馬就朝他看了過去。
“是一個姓張的人讓我們做的,具體的雇主資訊我們也不知道。”
“姓張?不會是你那個……”
看到傅廷川陰沉下去的臉,鹿羽恩不禁下意識地將後半段給硬生生憋了回去。
把這些人交給白海處理之後,他們很快就離開了車庫。
“又是這個張樹平,看來我真的對他太仁慈了,才會讓他三番五次騎到我的頭上來。”
一想到最近發生的種種事情,傅廷川簡直氣得不行。
“廷川,你真的覺得是他嗎?”
“除了他還能有誰?”
他的眼神忽然淩厲了幾分,彷彿已經在心裡篤定了今天晚上的那幫打手就是他找的。
然而鹿羽恩卻有些遲疑,總覺得最近的這些事情有些蹊蹺。
畢竟這個張樹平也是在傅廷川手下做了這麼多年,還是管理層的人,不可能做事這麼不嚴謹吧!每一次都讓人懷疑到他的頭上。
“廷川,我覺得……可能有人在背後操控著這一切。”
聽完鹿羽恩的一通分析之後,傅廷川這才稍微冷靜了一點,很快就給手下的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立刻對張樹平展開調查。
沒過多久,他們很快就收到了幾張圖片,上面正是張樹平去醫院的監控錄像,並且被告知他現在正在醫院住院,但是原因不明。
“他怎麼會去醫院呢?”
鹿羽恩眉頭緊皺,事情跟他們想象的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說不定是故意迷惑我們的,這個人,精的很。”
傅廷川對他已經完全喪失了信任,今天晚上要不是鹿羽恩攔著,他都會直接帶著手下衝過去把他狠狠地揍一頓。
“我總覺得這件事好像沒有這麼簡單,廷川,我還沒有見過這個人呢!要不明天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他有什麼好看的?”
“萬一真的不是他做的呢!那我們豈不是誤會他了?明天帶我去看看吧!”
拗不過她,他隻好同意了下來。
翌日,打聽好他在哪個病房之後,他們很快就開車直奔醫院。
病房裡,張樹平悶悶不樂地刷著手機,頭上包裹上了厚厚的紗布,看起來就跟個白色的粽子一樣。
看見這兩人進來,他的眉眼頓時就耷拉了下來。
昨天行動失敗的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了,沒想到他們今天來特地跑過來一趟。
“你們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嗎?”
“當然不是,我們是來看你的。”
鹿羽恩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果籃放在了他旁邊的床頭櫃上。
“嗬!還看望呢?我還不知道你們那點兒心思,就是想親自過來看看我死沒死?是這個意思吧?”
張樹平一看見他們就氣不打一處來,畢竟頭上這傷就是拜他們所賜。
“注意你的態度!”
沒等傅廷川的警告說完後面的話,鹿羽恩立刻就用眼神示意他閉嘴。
“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這次過來,就是想好好的跟你談談。”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你們走吧!水果也帶走,我可不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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