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知道這個訊息到時候為時已晚,看著股東大會上坐在最前排的鹿羽恩,她恨得牙癢癢。
會議結束後,她衝到鹿羽恩面前,想要給她一個巴掌。
“你這是做什麼?”鹿羽恩一把抓住了她舉起的手,“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注意點形象吧。”
看著對方眼神中的嫌惡,姚思更是怒火中燒,“鹿羽恩,你收購了公司這麼多股份,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鹿羽恩笑著甩開她的手,湊到她的耳朵旁小說說道:“當然是把整個鹿氏據為己有。”
姚思恨不得撕爛鹿羽恩得意的臉,但周圍對她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
“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會看到這齣好戲的。”
鹿羽恩替她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襟,轉身離開了。
周圍的股東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看見姚思從一開始就氣急敗壞,可鹿羽恩淡定應對,全程帶著笑容,高下立判。
姚思知道自己今天太沖動了,說什麼也不該給人落下話柄,於是急匆匆的回家,給鹿藝可打了個電話。
“她真是這麼說的!”鹿藝可聽了姚思的描述後,和她母親當時的反應一模一樣。
“她最近揹著我們收購了不少股份,不能讓她再這樣下去了。”
她們母女兩人就是背靠著鹿氏好乘涼,如果真讓鹿羽恩得逞了,她們的好日子也就算到頭了。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這樣,你先……”姚思和鹿藝可說了自己的想法。
“好,我今天就去。”
於是在鹿藝可回家後,發現鹿藝可正從她家裡走出來。
“你來乾什麼?”鹿羽恩一臉警惕。
“反正不是來找你的!”鹿藝可在她面前狠狠地跺了跺腳,表示自己的憤怒。
“這是我家,請你出去。”鹿羽恩不希望這人影響她家的空氣質量。
“你也就嘚瑟這一會兒!”鹿藝可難得沒有繼續糾纏,徑直離開了。
自從鹿羽恩搬出去之後,傅廷川基本上沒在家裡過夜。
但鹿藝可還不知道這些,所以昨天晚上才會傻傻的在他房間裡等了整整一晚。
她被傅廷川轟出來的事情很快被傳的沸沸揚揚,大家都在背後看她笑話。
“我最看不慣她那小人得誌的模樣,人家正主都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她還如此恬不知恥,臉皮簡直比城牆還要厚。”
“但你看她獻殷勤這麼多天也沒什麼效果,傅總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看不透她這點小伎倆。”
鹿藝可原本想要去茶水間裡衝杯咖啡,但沒有想到這地方早成為公司的八卦場所,她是八卦話題的中心。
聽了這些之後,她大步走了進去,“我就算是再不要臉也輪不著你們來指摘我,你們算什麼東西?”鹿藝可進去之後便開始瘋狂輸出,把她在傅廷川那裡受到的怨氣全部都撒在這些人的身上。
大家看到她進來之後也是一臉驚恐,雖然總是在背後議論這些東西,但正主來了之後,他們自然不敢當著她的面繼續說。
即使鹿藝可說了許多不堪入耳的話,但員工們隻當是耳朵進,右耳朵出,紛紛找機會離開茶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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