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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溪不想跟她浪費時間,“行行行,你說得對,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接下來,想活命就聽我的。”
薑素雅強撐著不斷戰栗的身體起身,“我要怎麼做?”
陸景溪瞥了眼地上狠狠盯著他,卻完全說不出話的男人,笑了笑,“你就負責叫床。”
薑素雅驚呆了,“你說什麼?你讓我乾……乾什麼!”
陸景溪指向門外,“外面有重武器,有十幾個亡命之徒,你想被他們發現這裡有異常?還是你想出去被那些人玩?”
薑素雅咬著唇,她當然不想!
“那就叫,時不時拿……”她轉悠一圈,撿起一條竹棍,“拿這個抽他一下,床上那點聲音你應該知道什麼樣,不用我教吧。”
薑素雅頓了兩秒接過來,“我當然知道。”
“行,在我回來之前,你就一直髮出聲音,不要停。”
“你要走?你是不是想把我丟在這!陸景溪……”
陸景溪沉下臉來,從黑人後腰摸出一把槍,在指間翻了個花,槍口對準女人,“你覺得我是帶你一起離開容易,還是一槍崩了你容易。”
她不苟言笑時,表情陰沉駭人。
薑素雅立刻縮回床上。
陸景溪轉身往外走,“叫。”
薑素雅一臉屈辱的哼唧出聲,在情敵面前,被迫做這種事,她怎麼可能會好受。
她走到門口時,薑素雅忽然說,“我的確和連承禦睡過,我沒騙你。”
陸景溪頭都沒回,唇角勾勒出諷刺的笑意,“你隻是睡了個,跟他長得像的人。”
“你信他?你還真是……”
“我不信他我信你?叫你的床。”
說完,她嵌開門縫,迅速鑽了出去。
薑素雅隻能忍著屈辱,在床上發出古怪的聲音。
她時不時抽黑人一竹棍,地上的人便發出低沉的悶哼聲。
那是痛苦的聲音。
可外人聽來,就别有一番滋味了。
“萊布吃得消嗎?兩個女人!我看著那身材瘦是瘦了點,但挺有料!看得老子身上發熱!”
“明天就會輪到你,急什麼!”
“靠,要不是乾不過萊布,我高低要去圍觀一下。”
“他的子彈可不長眼睛,還是算了。”
守在前方木樓後門的兩個人,正坐在地上抽著煙調侃。
絲毫沒有注意到後方的小屋,門開了又關。
樓上房間裡。
連承禦被按坐在沙發上,朱麗葉單手環胸,指尖夾著的香菸挪開後,吐出一串煙霧在男人的臉上。
連承禦不悅地蹙眉,後仰躲開後,“我不喜歡這種味道。”
“哦?這年頭還有不抽菸的男人嗎?”朱麗葉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掃蕩。
連承禦繼續道,“我老婆不喜歡。”
“結婚了?”朱麗葉眼底爆發出更晶亮的光芒,“那技術應該很好吧?我更喜歡了!”
她將菸頭丟掉,迫不及待地撲向男人,伸手去拉扯他的褲鏈。
連承禦手掌反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將人壓在旁邊的茶幾上。
朱麗葉完全不怕被他壓製,挑釁一笑,“你喜歡主動?可以。”
甚至故意用鼓囔囔的胸脯去蹭他的胳膊。
連承禦立刻嫌惡躲開。
朱麗葉笑聲更大,“怎麼了?是沒見過嗎?你老婆比我還大嗎?”
朱麗葉從茶幾下摸出一把麻醉槍,槍口對準連承禦的時候,淡笑一聲,“這裡放的不是麻醉劑,我讓你體驗一下極致的快樂。”中信小說
然而下一秒,黑暗瞬間侵蝕了世界。
木樓的電力被切斷。
朱麗葉走神的瞬間,槍被奪下。
隨著嘩啦一聲響動,那把槍抵在了她的手臂上。
連承禦將那隻藥劑,注射進了她的肌肉裡。
“你自己留著品嚐吧。”
朱麗葉臉色大變,卻顧不得其他,立刻去按緊急按鈕。
連承禦先她一步,將人踹倒在地,卸下的手銬,此刻將女人雙手反鎖在背後。
朱麗葉不是普通人,她長腿猛地後台,直抵連承禦的胯部。
他側身閃躲時,朱麗葉腰肢如蛇一般扭過來,吸了一口氣,嘴裡彈射出一枚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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