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溪聽到催眠師時,腦海裡閃過一道白光。
當年……五年前,她在橫店拍戲時,曾經讓人查過催眠師的相關內容。
侍卓君……
美洲侍家……那個靠催眠術出名的侍家,是侍卓君他們家?
陸景溪不掩震驚,心底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侍先生,被催眠過的人,會有記起來的可能嗎?”
侍卓君挑挑眉,“你信催眠?”
陸景溪笑了笑,“存在即合理。”
“你周圍有被催眠過的人嗎?”
陸景溪搖頭,“不知道,我就是……好奇。”
“要看催眠師的功力,能力一般的催眠技術,有可能被無意中解開,但如果是能力強大的催眠師,除非本人或者更強的人去解,否則是解不開的。”
陸景溪手指頭慢慢勾緊,“那……”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起。
連承禦打來電話,已經到了樓下。
她應了幾句,“既然你沒事,有侍先生在,我就走了。”
溫然讓侍卓君送她。
陸景溪沒拒絕,走到門口時,忽然頓住腳步,“侍先生,能加您微信嗎?”
侍卓君拿出手機,卻被陸景溪拒絕了,“等我跟然然要你的聯絡方式。”
“是想問催眠的事嗎?”
陸景溪沒隱瞞,“是。”
上了連承禦的車子,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問,“霍沉怎麼樣了?”
“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哦。”她望著窗外出神。
連承禦開了一會,低聲問,“有心事?”
陸景溪手機震了震,看到微信上發來的好友申請,一邊通過一邊問。
“連承禦,你知道美洲侍家的催眠師嗎?”
車子猛地頓了一下。
陸景溪扭頭看他,“你怎麼了?”
車廂裡沒開燈,路燈灑進來的斑駁光影,襯得他的五官半明半暗,像是懵了陰翳的油畫。
連承禦語氣微沉,“沒事,剛剛有夜貓經過。”
陸景溪往後看了一眼,“你還沒回答我。”
“知道,怎麼問起這件事了。”
陸景溪歎了口氣,“過去總夢到奇奇怪怪的夢境,我總覺得自己被催眠了,那像是我丟失的一段記憶。”
陸景溪沒發現駕駛座上都男人,神色古怪,眼底閃過凝重。
“最近壓力太大了嗎?如果很累,出去度個假,我有幾座私人島嶼,很安全,帶著孩子們過去玩一陣。”
陸景溪撅著嘴,“你們有錢人都是有私人島嶼的?師父也有,就我沒有。”
連承禦緩和了心底的緊張,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你當然有,我的就是你的。”
陸景溪抱著他的手,“那等你徹底脫手倫敦的事,我們帶寶寶出去玩。”
“好。”
陸景溪被轉移了話題,開始計劃全家出遊的事。
深夜,她躺在連承禦的懷裡睡得深沉。
可他卻毫無睡意。
低頭看著被月光籠罩著的身影,他從黑暗中探出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低沉的嗓音,瀰漫在月色充斥的房間裡。
“溪溪,怎麼辦,我不想你記起那些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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