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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剛回到朝鳳殿,就被皇貴妃喊了過去。
她安排好了春安,這就去了。
皇貴妃表面寒暄,實則是要找理由讓她把脈。
宮裡頭這幾次蠱毒,似乎嚇到了她。
她十分小心謹慎,雲帝今日賞賜的東西,都讓人細心檢查了遍。
既然把脈了,烈九卿就將藥方進行了簡單的變動,還加上了驅蟲方。
配藥、煎藥,她依舊親力親為,不過今日和另外兩位監視她的侍女說了很多。
明日,她必須要離開了。
溫容那裡,她實在不放心。
上世,她沒在宮中。
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無從得知。
隻知道,結果幾乎要了溫容的命。
越是不能確定,就儘早解決才行。
否則他日被禁錮,她就的心就天不能放下,時刻都如履薄冰。
雖說每日能見他,可她不敢表現出絲的擔憂,生怕讓他在自己這分心。
晚些,還是要去看看他的。
明日若是離宮,恐怕短期內都見不了他了。
如此想著,烈九卿有些失落。
她好不容易培養點感情,如果分開了,他會不會又不相信自己了?
烈九卿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後頸。
要是,也給他留下個記號就好了。
天色漸漸暗下來,烈九卿這才回到廂房,心情十分低落,坐在書桌前半天都沒翻開頁書。
“嗖!”
個暗器射進來。
烈九卿兩指夾住,看見上頭的紙條。
相同的字,相同的邀約:今日醜時,浣衣局相見。
烈九卿看著字跡,眉心微擰,不禁摩挲著紙條。
這紙條的觸感不太對,似乎有什麼……
她正出神,個大紅色蝴蝶結飛了過來。
手中紙條沒了。
阿寶吃了。
阿寶突然鑽進烈九卿的房間,四安嚇壞了。
他闖進來時,阿寶已經將紙條吃了,豎瞳還亮堂堂地看著烈九卿,時不時吐著性子,副求餵食的模樣。
“主人,您沒事吧?”
烈九卿低頭看著發燙的手,目光暗下來,“沒。”
她就覺得這紙條有些奇怪的觸感,阿寶這麼喜歡,怕是藏了什麼東西。
四安跪下就要磕頭,想想烈九卿最討厭這樣,就停止了脊背。
他拽著阿寶兩天胖圈的尾巴,氣惱地按住它的腦袋,讓它臉著地磕頭。
胖就會醜,它都快沒臉見人,還吃,還闖禍!
他耷拉著腦袋哀傷道:“主人,您不要和阿寶般見識,也不要討厭它。”
“沒事。”
烈九卿目光落在阿寶身上,直看,像是要將它煮了。
四安小心將阿寶抱在了回來,害怕她真想吃。
“阿寶借我用用。”
四安正害怕,聽烈九卿這麼說,渾身發毛,立刻大聲道:“主人,阿寶不好吃的!”
“?”
烈九卿臉茫然,隔了會兒她笑吟吟道:“放心,我不吃蛇,隻吃……千歲爺。”
聽烈九卿吃人,四安呆了,竟然在想這是不是真的。
他半晌,憋出來句,“主人不是最疼愛千歲爺,為什麼要吃他?他會痛的。”
“你還小,你當然不懂我的快樂。”
烈九卿撐著下巴,瞳孔微微亮,“就是因為疼愛他,所以才要吃了他,認真吃。”
“小姐……”
春安沒想到,還沒進門就聽見烈九卿的豪言壯語,“您想疼千歲爺這事,您自己清楚就行了,至於教壞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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