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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容被迫抬頭,雙清冷的鳳眼如今迷離萬分,深處卻是片危險。.
“哦?七小姐想對本座做什麼?”
烈九卿聽著他引導性的喑啞嗓音,不自覺看向他的薄唇,指尖捏住了他的下巴,曖昧地湊近他的脖頸。
聞著誘人的薔薇香,她觀察著周圍,果然發現不止處被人監視,簡直就是四面方!
她看見他脖頸上不斷湧動的黑色血脈,目光暗下來。
烈九卿右手趁機給他把脈,越診臉色越難看。
她的目光漸漸清明,甚至有幾分怒氣。
她壓低了聲音,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字句道:“千歲爺,您脈象依舊凶險,不是蠱毒,也不是胎毒,反而很像是內力反噬。您是練了什麼暴戾功法,竟然如此凶險,不但渾身命脈混亂,甚至還透著死相。寒氣如此之重,血液都快凝固了,您不痛嗎?如果我不來,是不是根本發現不了?除此之外,您是不是還瞞著我什麼?”
要不是有人看著,烈九卿定會以下犯上吼他。
溫容勾唇,突然低頭,唇落在她的臉頰上,點點碰觸,落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這是溫容第次主動親她,烈九卿渾身顫,就聽他似笑非笑道:“本座要做什麼,何時需要告知你了?你想得到本座也就罷了,如今還想管著本座了?是否有些……得寸進尺?”
烈九卿氣紅了臉,手中銀針剛拿出來,溫容瞳孔深邃,抬手就扣住了。
發現他吃疼,溫容低頭就看見她皸裂的手,目光驟然狠,“你竟然敢——”
烈九卿聽見溫容暴怒,瞳孔微縮,捧住她的臉,用力吻了上去,堵住了他的怒喝。
溫容雙眼黑暗,死死盯著她,滿目警告。
佛像後那雙眼,目光明顯變得興奮起來。
溫容鬆開她的手,長臂攬住她的腰,指尖置入她的衣裳。
當溫容冰冷的指尖碰上她的後頸時,指腹摩挲,她身子骨軟進了他的懷裡。
正當烈九卿要推開他的時候,溫容低聲說:“七小姐,偷窺的這位有怪癖,喜歡看人痛苦還有……偷……情。”
烈九卿頓,溫容額頭抵在了她的肩頭,“他如今應當十分想看本座為你意亂情迷,臣服在你石榴裙下的模樣,所以煩請七小姐做做樣子,不要露餡,否則本座就用強了。”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誘哄道:“今日本座就委屈委屈,允你碰本座的腰……”
烈九卿幾次掙紮逃不開,手中銀針更是碰不上他。
她剋製著怒火,咬牙切齒道:“您明知道我中毒,也知道自己需要治療,您非要如此胡鬨,是逼我嗎?”
溫容咬住她的脖子,越發纏上她,唇角的笑漸漸危險。
“七小姐不是心想要侍奉本座,如今給了你機會,難道隻是有些人看著,就害羞了?如此看,你對本座之心,不過爾爾。”
他突然冷酷揚聲,“現在,滾吧。”
這話裡話外都是趁機趕她走,可他想都别想!
溫容對她的好,她用了輩子才想明白,他寧可不要尊嚴和性命,都會對她好。
這份情意,他不肯直說,她就不問,但這條凶險的路,他别想再個人默默付出。
她扣住了他的脖子,霸道地扯開了他的外衫,將他無情地推倒在地上。
烈九卿緩緩壓過去,在他唇角低語,“千歲爺,這齣好戲,我陪您演。代價是,我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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