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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容整個都趴在烈九卿身上,隔著衣服都能感覺他很燙。
他的臉埋在她的脖頸間,氣息越來越重。
他是真的難受,原本清冷華麗的聲音裡多了幾分委屈,夾雜著鼻音時,特别像撒嬌。
“卿卿……”
烈九卿自從第眼看見溫容的腰就很著迷,但不代表她膽子這麼大,敢在他神誌不清時肆無忌憚摸他。
隻是拗不過他,烈九卿隻能放在了他腰上。
她儘可能躲著他的氣息,可溫容緊緊的纏著她,怎麼都不撒手。
溫容低吟著,身體顫栗著哀求,“不要隔著衣服……”
“……”
這聲哀求簡直就是惡魔的誘惑,烈九卿感覺大腦立刻就白了,手就由著他鑽進了衣服內。
碰觸到緊實的肌肉時,烈九卿全部的感官都隻剩下了指尖纖細的腰肢。
“卿卿……”
這夜,烈九卿任由溫容擺佈,指尖久久停留在他的腰,幾經流轉在他尾骨上的小痣。
晨風吹進來,有些涼,溫容緩緩睜開了眼。
他察覺到身上的手,瞳孔驟然冰冷,轉身就看見背後摟抱著他,緊貼他背的烈九卿。
他耳尖通紅,氣息混亂,連忙拽住薄背擋住了自己。
“烈九卿!”
聽見怒吼,烈九卿嚇得激靈,立刻爬了起來。
“千歲爺,您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溫容鐵青著臉,上下打量著她衣衫敞開,露著的肚兜,耳尖滾燙。
“膽子肥了,敢爬本座的床!”藲夿尛裞網
看見溫容冰冷地看向自己的手,嚇得烈九卿立刻背到了身後,“千歲爺,不是您想的那樣,昨夜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溫容氣喘籲籲,面色嬌美如桃花,烈九卿下意識多看了眼。
就是這眼,溫容立刻眯起了眼,變得危險,“還看?”
烈九卿小聲說:“我這模樣,任誰都會想看的。”
“滾去書房抄百遍《女德》!”
烈九卿憋屈,想反駁,對上溫容生氣的眉目,強行忍了下去。
“是。”
見她說走就走,溫容臉色更沉,直接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扯回來,用力將她的領口拉上。
“本座府上,就你個女子,你就這麼堂而皇之從本座房裡離開?”
烈九卿默默整理好儀容,“對不起,下次注意。”
溫容氣極反笑,“還有下次?”
烈九卿盯著自己的腳尖,“千歲爺,昨夜您怪誘人的,又非要纏著我。您覺醒來忘了乾淨,您不認賬也就算了,這用不到我了就扔,您真不厚道。”
溫容耳尖的紅暈直染上眼尾臉頰,他氣急敗壞,將枕頭砸了過去。
“你給本座出去!”
在溫容的咆哮裡,烈九卿被趕了出來,臉鎮靜自若。
當她看見琴意時候,眉心微微擰起。
棋意端著洗漱品走來,越過她時,目光淡漠,“烈七小姐好本事,能爬上千歲爺的榻上的,您是第位。”
聞言,烈九卿腳步頓,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說:“棋侍衛,有點你錯了,是千歲爺主動邀請我上的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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