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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嬌俏羞紅,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乾脆倚在了他身上。
這正和他意。
溫容乾脆就攔住了她,蹭了蹭她的耳根子,“寶貝好乖。”
烈九卿踮起腳尖就咬過去,溫容笑著躲開了,她不罷休,扒拉著他。
來回三五下,溫容就放棄了抵抗,由著她咬住了自己敏感的喉結,他低吟出聲,微微輕顫著摟住了她。
烈九卿沒料到他這般直白的反應,臉都紅透了,“不準出聲。”
“沒忍住。”
溫容啞聲說著,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密密麻麻的籠罩上了她,“能不等到晚上……”
這話還沒說完,烈九卿氣的跺跺腳,掙脫開了他,一臉嚴肅的走向小屋,“我要給弦月檢查,你不準進來!”
“好,本座聽話……你也要聽話。”
下一句,烈九卿更氣了,還不如不聽。
幫弦月檢查後,烈九卿又讓人重新煎了藥。
溫容站在外邊和劍意說著什麼,眉眼間都是冷漠,等察覺到她的注視,回頭時,唇角就揚起了淡淡的笑意。
他從頭到尾,看烈九卿的視線都帶著無儘的溫柔。
烈九卿跟著笑起來,手慢慢落在了小腹上。
自從知道溫容想要孩子,她就加了藥。
隻是,她身體虧空的厲害,就算她是藥人,墨鐲也讓她源源不斷的快速恢複,她和正常人仍有一段距離……因為她在不斷放血。
烈九卿指尖合攏,眸色漸深,無論如何,都要再有一個孩子。
讓溫容得償所願。
至少……至少她若非要以命換命,他也有一個必須活下去的動力。
是了。
無論如何,她、他們,都需要一個孩子。
烈九卿的目光因為執念變得無比灼熱,溫容眼角生紅,微微抿唇。
卿卿這兩日總想吃了他……
溫容這麼一想,耳朵也紅了。
劍意看見他走神,也就退下了。
畫意趁機跟了上去。
隔了段距離,畫意喊住了他,“大哥。”
劍意一頓。
“如果你想問宮裡的事,無可奉告。”
“……”畫意摩挲著手裡的劍柄。
劍意要走,畫意快步上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夫人很擔心千歲爺,她聰慧,其實能猜測一兩分,這麼瞞著沒用的。”
“千歲爺這般決定,你我照做就可以。”劍意一如既往的冷漠,“還有不要和絃月走的太近。”
畫意不解,“為何?”
劍意垂眼,對上她毫無波瀾的雙眸,“因為怕你動心,會像棋意一樣為愛不顧一切,最終背叛千歲爺和夫人。”
“身為死侍,我們曾發誓一生效忠,不論婚假。我不是棋意,我會永遠留在夫人身邊。”
畫意堅定不移,劍意喉嚨翻滾了下,錯開了眼。
“嗯。”劍意應了聲,“你聽話,好好保護夫人即可,餘下的就交給千歲爺和我們。”
畫意欲言又止。
書意等他們說完,笑了笑,“沒想到,你也會擔心她動心。”
劍意回頭看了眼畫意,“我們之間,有一個劍意就行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畫意真有心上人了呢?”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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