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鎌倉身為死侍,向來無情無慾,但他此時此刻隻覺得氣血翻湧。
“您做了什麼,把蠱蟲放進了身體裡?您明知道控心蠱無解。”
鎌倉發現,烈九卿也是個瘋子,比溫容還瘋。
“你不為自己想,是不是要想想千歲爺。”
烈九卿不知道該怎麼辯解,她原本就做了兩重打算。
以控心蠱蟲卵試探帝冥的底線。
以及失誤判斷後,試藥。
她早就打算拿自己來試控心蠱了,無非是比計劃提前了個月罷了。
今天目的達到,她是真的猶豫了,要不要逼出來,可最終她對自己負責,沒有冒險。
烈九卿啞聲說:“你能不能别告訴溫容?我不想他生氣。”
鎌倉冰冷道:“不能。”
烈九卿沉默了片刻,“我做好了準備,不會讓自己有事,我可以保證不會出現意外。我是醫者,我明白其中的分寸,我……”
鎌倉目光太冰冷,烈九卿到嘴的話有些無力。
“我真的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你相信我。”
這是第次,鎌倉輕易地意識到,溫容之於烈九卿算什麼。
她和溫容樣瘋,樣不要命。
他徹底相信,溫容若是不在了,烈九卿會毫不猶豫地殉情。
鎌倉伸手,“請您把蠱蟲給屬下,並且放棄試蠱。”
烈九卿解釋,“我不會做危險的事,但這個蠱蟲要留下,我的研究……”
“請您給屬下。”
鎌倉強橫道:“小姐,帝冥之事,您都瞞不住千歲爺,何況是試蠱?您敢試,他就敢自儘,請您珍惜千歲爺,莫要辜負了他對您的滿腔情意。”
烈九卿紅著眼,顫抖著手,還是把蟲卵交給了他。
“你不要告訴他,我怕他生氣,他定會很生氣。”
“屬下不能答應您。”
鎌倉啞聲道:“您的想法太危險,千歲爺必須知道,才能絕了您的念頭。”
“今日屬下來遲,未能及時保護您,屬下自會請罪。帝冥之事,屬下會儘快處理。”
他把懷裡的個包袱放下,“這裡千歲爺讓屬下給您帶的東西。”
說罷,鎌倉消失在黑夜中。..
烈九卿呆滯了很久,這才緩慢抓住包裹,打開,是枕頭,她想要的枕頭。
烈九卿將臉埋在枕頭裡,聞見熟悉到骨子裡的氣息,緊繃的神經鬆懈,害怕隨之而來,眼淚點點溢了出來。
“溫容,我已經很努力努力地保護自己了,可是下次怎麼辦……”
面對帝冥這樣強大到難以撼動的男人,他若心要得到她的身體,她除了以死相逼,已經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水火不侵,刀槍不入,帝冥似乎就是傳說中無堅不摧的鬼神,隻要想到就會害怕。
好害怕……
牆之隔,溫容站在雨中,臉色蒼白,肩頭的血隨著雨水落下,猩紅片。
溫容來的路上被天雲殿人狙擊,沒來得及趕過來。
他這樣,是在懲罰自己,要和烈九卿樣痛。
他靠在牆上,靜靜聽著烈九卿無助的哭聲。
帝冥是真的把她嚇到了,可天下間不止他個男人和強者。
這是必經之路。
他靠在牆上,靜靜聽著烈九卿無助的哭聲。
帝冥是真的把她嚇到了,可天下間不止他個男人和強者,她不得不面對因為美貌和身份帶來的切可怕預想,這是強大的必經之路,也是她成長中必定承受的現實和殘酷。
鎌倉說:“小姐很害怕。”
溫容隔了會,啞聲道:“莫淮應當不會放棄追帝冥,你跟上。本座……兩炷香後和你彙合。”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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