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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紅枝雖說有麻痹效果,但效果般,腸穿肚爛不是隨便說說的,這鹽水如果喝下去,莫香兒不會好受。
淒慘的叫聲聲賽過聲,莫香兒再忍也忍不住,沒多久就剩下了狼嚎,不如先前叫得那麼勾人好聽楚楚動人。
烈九卿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指尖勾著袖口下的墨鐲摩挲。
她最開始見到沈浪的時候,墨鐲對他有反應,今天見到了莫香兒這感覺更強烈。
墨鐲想到的東西在莫香兒身上?
從來涼城,烈九卿總覺得事情變得不受控起來,有什麼在牽引她不斷往前走。
烈九卿指尖敲了敲桌面,對畫意道:“你去查查這位莫小姐的事,事無钜細我都要。”
“是。”
畫意走了,烈九卿又讓暗處的影三暫避,起身進了裡頭,“你過來。”
侍衛沒動。
烈九卿坐在床上,笑盈盈道:“今天城主府上人可多了,你不想明天全涼城都傳我和某個侍衛斷袖,你就進來。”
侍衛抬眼,穿過屏風看著她。
朦朧間,他剋製卻火熱的眼更是迷人。
烈九卿就喜歡他這時刻誘惑她的矜貴樣。
“你想讓外頭的人都知道我對你意圖不軌?”
烈九卿話說得這麼清楚,侍衛很不動了。
“你怎麼就非逼我用強的。”
說著,烈九卿解開了腰上的紅色皮繩,運足內力甩了出去,端綁住了他落在身側的手腕上。
烈九卿拽了拽,不見他動,“你要再不乖在這裡浪費時間,我真不客氣了。”
侍衛往前走了步,不疾不徐越過屏風,出現在烈九卿面前。
他走得好慢,以至於每步都走在烈九卿的心尖上。
他進來,烈九卿將皮繩繞在手腕上,催著他過來,“你來。”
她主動抬手,侍衛站在她面前,垂眼看著,沒動。
烈九卿對他是真沒脾氣,他再傲慢都是她掌心的寶貝。
她抓住他冰冷的手,摩挲著他的骨節,將他往前拉,單手扣住他的腰,吻住了他的手指。
根又根,格外小心愛憐。
她親吻不夠,咬住。
他手指合攏,她就抓緊,抬眼,桃花目看著他,在他眼皮子底下肆意妄為,和無辜的白兔樣,分明招人卻裝作委屈。
她今天是打定主意占便宜了,他錯開眼,沒動。
她要放肆,動了他的衣裳。
他攔住,烈九卿委屈,“阿歡,你咬我這麼多次了,我不能咬你嗎?”
兩人心知肚明,歡色是安全的身份,帶著神秘帶來的禁忌感,讓兩人都不主動點破。
歡色緩緩鬆開了手,衣裳也鬆了。
她撩開裡衣,摸上醉人的線條。
腰是禁地,碰,他就會打顫。
他喉嚨翻滾得厲害,他也沒動。
她雙臂環住,靠近,衣裳擋住了她的臉,顯得曖昧不清。
他閉上眼,呼吸漸漸急促,在她得寸進尺時,不自覺單手扣住了她的後頸,骨節分明的手落進她的墨發,略微泛起點點迷人的紅。
他迷醉地仰頭,下顎骨和脖頸間拉出誘人的弧度,染上層薄汗時更是誘人。
他輕喘,小聲求饒,“主人,您輕點……”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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