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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已落,餘暉散在林間,安靜的詭異。
幾個黑衣人落地,檢視周圍,卻不見烈九卿的影子。
“該死的,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綁人,人呢?”
“這不應該啊,我們是看著她來的,她絕對是來這邊了,說不定藏起來了。”
領頭人磨磨牙,狠狠道:“快找,今天必須帶他回山莊!”
“嗨,幾位哥哥是在找我嗎?”
“呃……”
雌雄莫辨的聲音落,烈九卿從天而降,單手反握匕首,輕易抹了其中個黑衣人的脖子。
烈九卿盈盈地站在原地,她雙手背在身後,手裡的匕首雖然滴著血,她看著卻像是個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少年郎。
“你們好像不是京都的人,是誰派你們來的?”
“我們是誰的人,你還沒有資格知道。”領頭人冷笑,“今天,你最好乖乖跟我們走,否則别怪我們不客氣。”
烈九卿唇角揚,“你們跟了我整天了,也怪辛苦的,不如好好休息下。”
領頭人嗤了聲,“等抓了你回去,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不屑的聲音戛然而止,息的功夫罷了,烈九卿已經近在眼前,匕首整個沒入他的喉嚨裡。
“這樣就能好好休息了。”
烈九卿拔出匕首,冰冷地看著上頭的血,再抬眼,滿是殺戮之心。
站在地的屍體上,烈九卿面無表情地看著匕首,許久,她偏眼,淡漠道:“出來吧。”○.
影三正要出來,另道身影出現,他錯愕當場,連忙退了又退,生怕被髮現。
風裡是血腥味的冰冷,從風裡走出來的男人比之更要冰冷。
楚衛雙眼盯著烈九卿,沒有半分恭敬。
“宮主。”
再見楚衛,烈九卿態度如既往,“我以為當初在宮中我說的已經夠清楚。”
“北上之行不過短短數日,您遇見幾次刺殺,能用之人非是信任之人,信任之人卻是寡不敵眾。屬下原以為,您更能認清局勢,用能用之人,用該用之人。”
烈九卿直用內力壓著酒勁,如今已經有些暈,她知道她醉了,快要控製不住了。
“你逼我做宮主是真的心為璿璣穀著想,還是因為私心作祟?”
楚衛唇角收緊,半天才緩聲說:“自然是……私心作祟。”
好暈。
烈九卿覺得天旋地轉,腳都是軟的。
下次,就算演戲,她發誓也不會喝酒了。
烈九卿扶住樹乾,強裝平靜道:“如你所說,我會想到解決辦法,放你們自由,在此之前,你不要出現。”
楚衛發現她的異常,緩步往前,“宮主,您怎麼了?”
“月信。”
楚衛腳步猛的頓,小麥色的臉上些微變色。
烈九卿捂著肚子蹲下,煩躁地說:“女子之事,你難道不知道規避?”
“……”楚衛分辨不出是真是假,他背過身,“屬下在涼城等您。”
楚衛離開,烈九卿跪坐在地上,捂著發紅的臉,小聲嘀咕。
“完了完了完了,我醉了醉了醉了,要斷片了斷片了……影三呢影三,救命,被溫容知道會被罵死的……”
“嗬……”
她頭頂有清貴的笑聲傳來,“七小姐,你還真是不長記性。”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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