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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揉揉眼睛,覺得特别困,困到睜不開眼,想睡覺。
她想喊影三去快點送信,打了個哈欠後,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睡得特别沉。
風吹進來,有曖昧的薔薇香,絲絲縷縷如紅線繞著心頭,癡癡纏纏,迷人心竅。
燭光搖搖晃晃,妖精從窗戶裡進來,走到了書桌前。
他捏起信封,打開,瞧著上頭的而已,笑出了聲。
他弓腰,看著彆扭趴著的小姑娘,指腹捏住她的鼻子,她動了下,露出殷紅的唇。
為了呼吸,她唇微張,比妖精還誘人。
妖精緩緩湊近,吻住,小啄,他不滿意,將她小心抱在懷裡。
他坐在椅子上,靠著椅背,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他解開她的外袍,勾住她的後頸,細細親吻,重重咬住,留下深深的痕跡才罷休。
他低聲笑著,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唇似有似無的觸碰,懷裡人低吟出聲。
他仰頭,看見她臉頰紅了,像是月亮之下盛開的紅色薔薇,招搖妖冶,妙不可言。
烈九卿覺得很熱,熱得出奇。
她渾渾噩噩間,覺得做了見不得的夢。
夢裡她肆無忌憚搖曳,著了魔樣貪婪。
“啪啪”,門被敲響,烈九卿怔怔地睜開眼,茫然地坐起來,摸著自己發燙的臉,低頭看著自己完好的衣衫,點點紅了臉。
“小姐,馬車已經備好,我們何時出發?”
“什麼時辰……咳咳……”
烈九卿張嘴就是情動後的聲音,她清了清嗓子才繼續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畫意注意到她的異常,沒多想,隻當她是睡後的惺忪,“子時。”
烈九卿呆了呆,她盯著桌子上原封沒動的信。
她寫信的時候不過戌時,她睡了個多時辰?
還做了個時辰……不得了的夢。
烈九卿簡直要瘋了,“烈九卿啊烈九卿,你怕是走火入魔了!”
她怎麼能這樣?
她不能這樣!..
溫容不在就是不在,她怎麼能天天做這樣禁止出現的夢!
這如果被他知道了,她的臉都要丟光了。
想到溫容那雙似笑非笑的臉,烈九卿感覺自己快被羞沒了。
她是要做正事的人,不能被他的美色牽著鼻子走!
絕對!
不行!
烈九卿深吸了口氣,畫意聽見她這般說,嚇得立刻就闖了進來,“小姐,您走火入魔了?您……”
她愣愣地看著烈九卿滿臉熏紅,“……您臉這麼紅,是又發燒了嗎?”
烈九卿臉更紅了,她揉著有點酸澀的後頸,本正經胡說道:“風涼,吹的。”
畫意有時候不太能理解自家主子為什麼要撒謊,不說實話,明明戳就破沒任何說服力,她仍舊樂此不疲,藏著某些不好明說的秘密。
窗外的妖精正倚在樹上。
月光打下的陰影將他整個都藏了起來。
他眉眼慵懶,饜足地舔著唇角。
他貪婪地盯著烈九卿,隔著些距離看著她懊惱抓狂卻無計可施的動人模樣。
“卿卿好甜……”
妖精低頭看著自己的指尖,低喃,“不想給别人了……”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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