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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顆百花丸,效果是水靈芝袍子粉效果的幾十倍。
歡色吃下去,眼角就紅了,身上更是隱約冒出薄汗。
他有了反應,烈九卿就壞笑著伸出了魔爪。
“阿歡,我幫你抹藥吧!”
炷香後,烈九卿被歡色拎著後襟出了山洞。
他們在這裡待了兩天兩夜。
他內傷恢複了不少,傷口除了肩頭猙獰的傷口外,幾乎不會影響行動。
烈九卿有心拖時間,歡色卻想快點離開。
再待下去,就不是個吻能解決的了。
他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他的自製力也在瓦解,他不能冒險和她單獨待下去了。
“阿歡……”
烈九卿踮著腳尖往前走,他有鬆手的意圖,她就想使壞,來二去,歡色面色鐵青,不撒手了。
她軟著聲音求了好會兒,歡色都沒心軟。
她耷拉著腦袋,看著腳底下,挺乖的。
影三幾次跟得有點近,就被歡色盯到了準確位置。
他有些犯怵,稍微隔遠了位置,不過能看見乖巧懂事的烈九卿。
他摸著懷中的小鳥,感歎了下。
原來除了千歲爺,還是有人能治住烈九卿的。
想到這裡,他心頭警鈴大作。
麻煩了,他們這兩天不會就培養出了感情吧!
影三連忙掏出他的小本本,在上頭寫完後,備註:千歲爺,屬下覺得,小姐揹著您偷偷做了不好的事,您管管她!
他這兩天發現了,烈九卿絕對就是膽肥了。
烈九卿雖然使壞,不過是好是壞,歡色心下也有計較。
她雖然沒有將藥用在正途上,但撇開花粉症帶來的敏感,很有效。
雖說如此,歡色並不想吃。
剛過午間,她就又遞過來了三顆。
她隻給他兩個選擇,他自己吃,她喂他。
歡色見她蠢蠢欲動的模樣,太陽穴跳得厲害。
她是仗著自己醫術好,邊治他,邊試探他。
若她不會醫術,他命恐怕都被玩完了。
半下午的時候,天上下起了毛毛雨,有太陽。
歡色沒在拎著她,很體貼的黑她摘了個大樹葉方雨。
她剛接過,歡色自己就摘了個。
她臉不好了,腳踢起地上的石子,把他手裡的打碎了。
歡色還想摘,她手上銀針都用上了。
“我手疼。”
“……”
烈九卿心要和他雨中漫步,哪裡會給他機會保持距離。
歡色也算見識了她的固執,沉默地走過去,接過來大樹葉,擋住了兩人。
他聽話,烈九卿開心,小臉笑得紅撲撲的。
她走在他身側,抓住他的衣角。
剛走兩步就往左邊移,半摟住了他的腰,指頭抓住側的衣服,不太貼,他也甩不掉。
歡色垂眼,烈九卿仰頭就笑著撒嬌,嬌嬌氣氣地喊他的名字。
“阿歡……”
她這麼喊,歡色心就會軟,不會吱聲,但會妥協。
他們順著懸崖邊路往北走,大概快入夜了,才找到可以上去的地方。
烈九卿看了下週圍的環境,見前面愈發潮濕,明顯是更陡峭了,恐怕隻能冒險了。
她準備好,伸手,“走吧。”
歡色頓,烈九卿摟住了他的腰,目光沒了調戲他時的多情,很堅定。
“你內傷未愈,不要勉強,我帶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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