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能睡能哭。”嚴暮總結道。
柳雲湘側身過去親了親兒子的小額頭,“小傢夥跟著我吃苦了。”
“是你吃苦了,他安逸得很。”
“對了,兒子叫什麼名字,你想好沒?”
嚴暮默了一下,道:“這孩子將來也要像他哥哥一眼入宗譜的,哥哥叫秦硯,那他叫秦墨吧。”
柳雲湘點頭,“本來當時我們給硯兒取名嚴行知,姐姐嚴行意,後來陸世子給改名陸硯,等到入宗譜就改成了秦硯。弟弟隨哥哥,便叫秦墨吧。”
嚴暮低頭看著小傢夥,見他用手支著下巴睡,這小模樣太可愛了,他越瞅越喜歡,這時才有了當父親的真實感。
“我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了。”
柳雲湘也低頭看著兒子,往後他們就是一家五口了。
柳雲湘想到八姑孃的姨娘,忙將子衿叫進來問話。
“姑娘放心,那雲侯府因怕事情鬨大,當晚就將那位姨娘放回自己院了。雲侯夫人自殺後,殿下便問了一句,那雲侯說那位姨娘想離府,他已經同意了。奴婢知道您要問,所以那位姨娘離開的時候,奴婢特意送出城門,眼見她們離開的。”
聽到這話,柳雲湘徹底放心了。
“總算不辜負八姑娘所托。”
“為了這托付,您險些喪命呢!”
“隻要八姑娘和她母親心裡還有念想,那日子也就不會太難熬。”
經曆這件事,嚴暮乾脆請了事假,帶著柳雲湘回到府上,將大門一關,謝絕任何人拜訪。接下來一個月裡,他專心陪著柳雲湘和孩子們,每日陪著散散步,帶著硯兒練練拳腳功夫,帶著行意畫畫,再就是抱著三寶曬太陽。
朝中有什麼事發生,如何危急,他一概不聞不問不聽。
直到一個月後,柳雲湘做完月子,孩子也滿月了。
早上府門剛開,不久長公主來了。
她先訓了嚴暮一頓,說他閉門塞聽,難道就能真的偏安一隅?還說那夢貴人最近一直在作妖,群臣被她禍害的不輕,而最近可能盯上他鎮北王府了。
“什麼意思?”
“她要給腹中孩子要封地。”
“生了?”
“沒。”
“既然沒生,怎知是男是女,便是皇子,也沒有出生就給封地的,得到出宮建府後,立下戰功才有。”
“你父皇還真就願意為她和她腹中孩子破例。”
嚴暮哼了哼,“那關我什麼事。”
“她要的是鎮北三州!”
“瘋了吧!”嚴暮皺緊眉頭,“那鎮北三州是我的封地!”
“所以啊,你再這樣下去,這鎮北王府就真的空有其名了。”
長公主來到後院,此時曲墨染在柳雲湘這兒,二人正圍著孩子說話。
“眼睛像你,鼻子和嘴巴像爸爸。”
“可我是雙眼皮,他是單眼皮。”
“小傢夥是雙眼皮,隻是現在看不太出來。”
“是嗎?”
“肯定是。”
長公主笑吟吟走進來,“雙眼皮單眼皮都好,快讓姑婆看看。”
曲墨染起身,扶著長公主在床前椅子上坐下。
“娘,您看看,這三寶是不是更像雲湘。”
聽到曲墨染喊了一聲娘,柳雲湘心下一動,再看長公主轉頭拍了拍曲墨染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母女倆相視一笑。
柳雲湘也跟著笑了,這樣真好。
三人圍著說笑了一會兒,三寶睡著了,柳雲湘讓奶孃抱走。
長公主默了一下,道:“這次你出事,可覺得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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