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把徐悅逮了個正著,不顧徐悅的掙紮,拽著她不讓走。
林安安說:“送佛送到西。
說好了陪我,你今天說什麼也别想下去。
除了跟著我一起爬山,你沒得選。”
徐悅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又因為爬山損失了大半的力氣,這會連林安安的桎梏都掙不開。
最後,徐悅隻能苦巴巴地繼續跟著她一起往山上走。
路上,徐悅說儘了好話,都沒能換來徐悅的手下留情。
走了幾分鐘,徐悅又一次拽住了林安安的衣角。
“安安,安安!”
林安安有心無力道:“你别白費心思了。
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放你下山。
死了這條心,安心跟我上去。
少說幾句話,輕點折騰,就沒那麼累了。”
徐悅說:“不是,我沒說我要下山。
你看前面那個人,是不是宋謹言?”
林安安順著徐悅往前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果然看見不遠處的山路上,宋謹言揹著登山包的廣闊身形。
林安安有些詫異的說:“是宋謹言。”
他們上山分了好幾隊,上山的時間也不一樣。
林安安和徐悅在一起,跟宋謹言並不是一組的。
沒想到在這條路上居然看見了宋謹言。
徐悅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
在確認前面的人就是宋謹言之後,扯著嗓子把人叫住了。
“宋謹言!你等等我們!”
徐悅平時見了宋謹言,都是一口一個“宋影帝”的叫。
這會可能是真的累抽抽了,近乎拚命的喊。
事實證明,爬山的時候拚命喊人是有用的。
徐悅那麼大的嗓音,成功讓宋謹言回了頭。
宋謹言見到她們兩個愣了一下,隨後開始往山下她們的方向趕了過來。
林安安沒辦法,隻能拉著徐悅迎了上去。
三個人在中間的路上碰了面,彼此簡單的打了聲招呼。
宋謹言從自己攜帶的登山包裡拿出了兩瓶水,分别遞給了她們。
林安安道了謝之後,擰開瓶蓋喝了小半瓶。
宋謹言好笑的說:
“難得聽到徐悅那麼大的嗓門,剛剛真是嚇了我一跳。”
徐悅一口灌了許多水,喝完才在那半死不活的開口。
“還不是怕你聽不見。
你都不知道我們兩個這一路,受了多少苦。
想想都想流淚的程度。”
宋謹言失笑道:“那你們也很棒了。
一口氣能爬一半,還追得上我。”
徐悅說:“都是安安帶著我爬的。
其實我這一路都想下山來著,她不放我走。”
林安安見宋謹言神態自然,一點都沒有爬了半座山累到的樣子,好奇的問:
“同樣是爬了半座山,怎麼都不見你氣喘?”
宋謹言解釋說:“可能是因為我經常鍛鍊?
現在還不覺得累。”
林安安驚訝的說:“我也經常鍛鍊。
可是路上光是歇息就三回了。
我們兩個差在哪?是男女差異嗎?”
宋謹言好笑的說:“跟男女差異是有一點關係。
不過我覺得更大的原因可能是别的。
比如,我身為男人,給自己設置訓練量的時候,會規劃的高一點。
就比如跑步,你們女孩子是不是一般都是三四公裡左右?
我會調成十公裡或者二十公裡。”
宋謹言的意思,林安安聽懂了。
就是他平時練的多,所以這種爬山的運動對他來說,跟小兒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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