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雪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裝作看穿張蘭內心的模樣,一句話都沒說,也沒辯駁,轉身就走。
張蘭還真就被她這幅模樣搞怕了,喬沐雪前腳剛出門,她後腳就急匆匆的追了上去,氣喘籲籲。
“喬沐雪,你已經害死了你爸爸,為什麼還要追究?”
喬沐雪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轉身盯著張蘭的臉,試圖在她臉上看出什麼來。
“雖然我看不慣我爸爸那麼偏愛你們母子,甚至氣死了我母親,可他到底還是我父親,就算是死了,我也要調查出真正的死因,你隨隨便便在眾人面前給我扣了一頂帽子,就要我擔下這個責任一輩子,張蘭,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張蘭被喬沐雪說的心虛,又擔心喬沐雪真的查出來點什麼,乾脆破罐子破摔,把事情都一股腦甩在喬沐雪頭上。
“本來就是你害死的你爸爸!你不忠不孝,把你爸爸氣死,你還有理了?”
張蘭越生氣,喬沐雪就越覺得事情有蹊蹺,這件事跟張蘭絕對脫不了關係。
不然為什麼她隻是詐了張蘭一下,張蘭就心虛的跟了出來?
這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
“我有沒有理,到時候調查一下就知道了,就不勞你在這裡操心了,我公司還有事要忙,恕不奉陪。”
喬沐雪挑挑眉,轉身直接離開,壓根不給張蘭糾纏的機會。
張蘭被喬沐雪目中無人的態度氣了個不輕,胸口上下起伏。
“小賤蹄子,跟你那個死了的媽一樣可恨!”
張蘭臭罵了一頓,仍然不解氣,但很快,她心臟又開始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同時,右眼皮又跳的厲害。
這不是什麼好預感,望著喬沐雪走遠的背影,張蘭沒來由一陣心慌,她回到屋內,把眾人勸了回去,又連忙去樓上把自己的兒子喬陽給叫了起來。
喬陽文不成武不就,上學的時候書也念不好,正是因為喬陽沒什麼大本事,張蘭才要一心給他掙條路出來。
剛才樓下那麼大動靜,喬陽居然還睡的像一頭死豬一樣,張蘭急匆匆的把人搖醒了。
“喬陽,好兒子,快起來,媽這心裡慌得很,怎麼總感覺要出事呢?”
喬陽被打攪了美夢,一身起床氣無處發泄,見是張蘭,又把氣憋了回去。
揉揉惺忪的睡眼,皺著眉問。
“怎麼了媽,一大早的,我昨天晚上去酒吧,現在困的很,有什麼事你不能等我睡醒再跟我說嗎?”
張蘭哪還管得了那些,語速極快。
“剛才喬沐雪那個小賤人,說要調查你爸爸的死因,萬一真讓她給查出來什麼,那我們母子倆什麼都得完了!”
“現在她還不願意撤訴,法院也快要開庭了,兒子,媽不想坐牢啊,萬一咱娘倆進去了,就沒人能救咱們了!”
“萬一那個小賤人又把你爸的死因查出來,咱們可不就更完了嗎?殺人那是死刑啊!”
張蘭也隻敢在自己兒子喬陽面前,才敢把心裡話通通吐出來。
喬陽别的不好,就是鬼點子多,這次喬父的事,就是他一手操辦的。
如今喬父死了,喬陽是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甚至都沒感到過害怕,心裡素質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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