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悅立馬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我可從來沒有這麼說過!
我隻是那麼隨口打一個比方罷了,你如果非要覺得我拿你跟沙皮狗比,那我也沒什麼辦法!”
聽著徐悅一如既往囂張的語氣,燕回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扒皮抽筋,以解心頭之恨。
但是轉念一想,燕回很快又想到了助理今天告訴自己的事情。
於是他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壓住心裡的不滿,向徐悅問道:
“你到底在哪兒?”
徐悅懶得跟他廢話,說道:
“我背景裡的音樂你聽不出來嗎?我當然是在酒吧了!
問這問那的,平日裡沒看見你有多殷勤的找我,今天一天沒找你,你倒是還上杆子了!
平時來來往往除了酒吧和餐廳我還能去哪?
再問這種沒營養的問題,我就把你的頭髮染成綠的!
不說了,我還要聽歌,你愛來不來都隨你!”
說完,徐悅直接毫不客氣的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盲音,燕回沒有任何不滿。
他把手機放回兜裡,直接去了徐悅常去的那家酒。
酒吧裡光線昏暗,各色的氛圍燈依次閃爍著。
這個時候不是下班的高峰期,酒吧裡基本上沒什麼人。
燕回趕到的時候,剛好看見徐悅坐在吧檯邊的椅子上看著駐場歌手演出。
歌手正在演繹著的是一首很抒情的音樂,曲調悠揚,給人一種置身於春天奔跑的感覺。
徐悅似乎是感受到了歌手傳遞出來的情感,悠閒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細細地啜了起來。
在燕回的記憶當中,徐悅好像一直都是這麼一個不務正業的人。
她每天的生活隻有吃喝玩樂為伴,活脫脫就是一個被生活養廢了的廢物。
世界上每天那麼多人都在忙忙碌碌,好像就隻有她不受這個塵世的任何人任何事情紛擾,永遠偏安一隅的苟且在酒吧的角落裡。
燕回打心底裡不喜歡徐悅這種不求上進的人,所以一直以來都對她很是排斥,沒有任何好感。
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燕回暗暗下定了決心,這一次,他一定要讓徐悅吃癟,拜倒在自己的皮鞋下方。
徐悅喝完了酒,台上的歌手也換人了。
於是徐悅藉著這換人的功夫,目光在場地周圍逡巡了一圈,好似想要看看她聽了一首歌的功夫酒吧裡又來了多少人。
這一眼下去,徐悅直接看見了不遠處站著的燕回。
她朝著燕回勾了勾手,很是不著調的對他發出了邀請。
“來了就過來一起聽歌!
你這種貴族的小鄉巴佬,肯定沒有聽過高級音樂,今天就帶你見見世面!
麻溜的,下一場要開始了!”
燕回很不喜歡“鄉巴佬”這種稱呼。
他朝著徐悅的方向走了過去,毫不客氣的諷刺說:
“你天天就知道沉浸在這些燈紅酒綠當中,根本就沒有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樣子。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厚著臉皮每一天得過且過的。”
徐悅兩手一攤,很是無賴的說道:
“我本來也沒有想過要當一個正常人,就是想要瀟灑自在的活著而已。
我這也是一種生活追求,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讓你說的我好像是個惡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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