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E國我也不知道要去多久,我怕你到時候公司會有很多事情要忙,耽誤了你的正事。
安安,你可以不用勉強的。”
林安安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
“公司在我手裡基本上早就穩定了,我每天處理的事情也不多。
為了這次小長假,要緊的事情我也都提前處理好了,再沒有什麼事需要忙了。
我們先去E國看奶奶,到時候國內的公司要是真有什麼急事的話,我再回來也不遲。
現在交通這麼發達,飛機一來一回也沒多長時間。”
聽到林安安這麼說,宋謹言也覺得有道理。
他答應道:“好吧,我們先收拾行李,收拾好了之後明天直接飛E國,今天晚上就早點休息。”
於是兩個人很快進行收拾起了行李。
收拾好之後,就早早的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就登上了通往E國的飛機。
飛往E國的路途遙遠,兩個人提前訂好了頭等艙的機票。
林安安在頭等艙落座的時候,忽然發現她身邊倉位上坐著的人有點眼熟。
那人長髮披肩,頭上戴著頂鴨舌帽。
整個人的身形都被長長的紅色風衣包裹,隻露出一條穿著皮靴的長腿。
林安安盯著那女人看了三秒,忽然有些不確定的喊了一聲。
“徐悅?”
對面的女人似乎是嚇了一個激靈,悻悻的轉頭朝她這邊看過來。
二人四目相對,林安安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她驚訝道:“還真是你,你這是要乾嘛啊?”
徐悅沒有第一時間回她的話,而是警惕的在四周看了一圈,這才離開了座位,湊到了林安安面前。
徐悅對林安安身邊的宋謹言說道:“我們換個位置,你上我那邊坐。”
宋謹言點了點頭,很識趣的保位置讓給了她們閨蜜二人。
宋謹言走後,林安安有些奇怪的向徐悅問道:
“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逃出來了?怎麼逃出來的?
孟成安不是把你關在公館裡了嗎?”
徐悅裹緊了身上的大衣,湊到她身邊聲音很小的說道:
“我之前被關著的時候,天天跟孟成安撒謊,說我晚上睡不著覺要吃安眠藥。
然後他每天就會給我一顆。
這些安眠藥我一直偷偷攢著,昨天好不容易才下到了孟成安要喝的果汁裡。
把他放倒了我才逃出來的!”
聽見徐悅又做了一件驚天大事,林安安頓時震驚到無以複加。
“你怎麼總是做這麼危險的事情?那個公館外面全都是孟成安的人,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當然是走正門啊!”
一聽說徐悅走的還是正門,林安安更加不理解了。
她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走正門出來,孟成安在外面安插的那些人不會攔著你嗎?”
徐悅解釋說:“這一點我早就考慮到了。
所以把孟成安放倒的時候,我直接光明正大的走出來了。
那些人以為是孟成安放我出來的,所以當然沒人攔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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