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拆遷戶,理所當然的認為警察來抓人,肯定是因為陸氏集團那邊的人指使,而他們跟陸氏集團的矛盾,也隻有索要拆遷款一項。
無論警察抓誰,他們都是一體的,因此即便是王彩玲這麼囂張跋扈的女人,大家也願意一起維護,在共同的利益面前,所有人都密不可分。
警察像是看刁民一樣,看著眼前一眾連真相都不知道,貿然出來維護王彩玲的人,說道:“誰說我們是來追問拆遷款的事了?王彩玲一家涉嫌訛詐,金額巨大,已經犯法了,所以她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其餘的人頓時懵了。
“什麼訛詐?王彩玲一家訛詐什麼了?”
“是啊警察同誌,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能不能把話說清楚,王彩玲一家的為人我們還是知道的,他們雖然平時囂張了點,但絕對不敢乾犯法的事啊,是不是弄錯了?”
“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這次不光是群眾們震驚了,連王彩玲自己都嚇懵了,她目瞪口呆的看向警察,連忙說道:“這絕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訛詐别人!而且我們也就跟陸氏集團要過拆遷款,如果這也是訛詐的話,那憑什麼隻抓我們一家人?我們大傢夥都去要錢了,憑什麼隻抓我們啊!”
王彩玲心裡那叫一個憋悶,如果跟陸氏集團要拆遷款就算訛詐,全村的人當初都站出來了,如果一定要把她算計在內,她其實去工地的次數少得可憐,警察一來,不由分說隻抓她一個人,她都快憋屈死了。
說著,王彩玲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啊,還有沒有天理了?陸氏集團欠我們的錢,我們去要錢還有錯了,現在還敢叫警察來抓人,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
其他人看見王彩玲這副模樣,也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紛紛看向警察,又看看王彩玲。
“王婆子你别急,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們跟警察好好說說就行了,警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抓人的。”
“對,當初跟陸氏集團要拆遷款的事大家都參與了,要抓人也不可能隻抓你一個,咱們也沒乾犯法的事,你别怕,咱們大傢夥兒都在呢!”
安慰完了王彩玲,其他人又對著警察說:“警察同誌,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們去跟陸氏集團要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我們討回自己的利益沒有錯,也沒有動用犯法的手段,實在犯不著抓人啊!”
“是啊是啊警察同誌,你們不能連個理由都沒有,就隨便扣一頂帽子抓我們村的人吧?”
警察面對這種場景,深深的把眉頭擰了起來,厲聲道:“剛才我告訴過你們了,我們這次過來,跟陸氏集團拆遷款的事兒沒有關係,是王彩玲一家人犯法了!”
有人不理解的問:“她犯法你乾嘛說她訛詐?這難道不就是因為我們要拆遷款的事兒嗎?”
看著這群搞不清情況大字不識幾個的村民,警察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無力,他乾脆懶得解釋,從身邊人的公文包裡,掏出了一遝資料,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你們看清楚了,這是王彩玲的公公以前的醫療報告,她公公早在五年前就中風了,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這麼多災多病的一個人,腿腳都不利索,沒有行動能力,怎麼可能會自己出現在工地裡,還恰巧在天黑的時候跌進泥漿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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