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詩雨哪裡敢說,把應軍成交代出去,就等於自己也失去了最後的靠山。
應雪嫵的氣勢太過強盛,哪怕受了傷,這個女人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質依然十分駭人。
傅詩雨咬緊了牙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很好,算你有幾分骨氣,看來我也得拿出點匹配你這份骨氣的手段。”
“應雪嫵,你想乾什麼!”
應雪嫵沒再看她一眼,而是對著身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傅詩雨這才注意到,應雪嫵身後還跟著幾個人,其中一人的手上,提了個銀灰色的金屬箱。
傅詩雨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把保險箱打開,裡面有一支粗長的鋼製針管,針頭也遠比正常的針要大上三杯,看上去就像是專門給那些體型大的畜生定製的。
那粗大的針管露出一截透明的刻度線,刻度線下,是暗黃色的不知道成分的液體。
有兩個人上前,一左一右的將她給按住,另一個人拿著那支針管,朝她緩緩走來。
傅詩雨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狠狠掙紮了起來,但按住她的兩個人就像是擁有銅牆鐵壁似的,她愣是被按在床頭動都動不了。
傅詩雨終於感覺到了害怕,對著應雪嫵求饒起來,“應雪嫵,你不能這麼對我!你要給我打什麼東西,什麼東西需要那麼粗的針管!你快讓他們放開我!”
然而應雪嫵沒搭理她,神色冷漠的站在門口。
那巨大的針尖紮上了傅詩雨的胳膊。
“啊!”
傅詩雨痛叫一聲,卻連反抗都反抗不了,那人將針管裡的液體緩緩推進她的血管,這樣的折磨足足持續了兩分鐘,那液體才被一絲不剩的推進她的身體。
等做完這一切,身邊的兩個人才放開了她,傅詩雨看著自己手臂上那個顯然的針眼,正不斷的往外冒著血珠。
應雪嫵終於開了口,“你最好把你背後的人交代清楚,不然就隻能等死。”
傅詩雨捂著胳膊,惡狠狠的瞪嚮應雪嫵,她哆嗦著嘴唇,咬牙道:“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信?鬨出了人命對你這個科學院總院長的名聲也不好吧?”
傅詩雨從心底認為,應雪嫵絕對不是那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人,應雪嫵能坐上總院長的位置,本來身份就已經備受矚目了,要是鬨出了人命,恐怕應雪嫵總院長的身份都保不住,所以她不相信應雪嫵真的敢做出這種事。
依照傅詩雨來看,應雪嫵故意威脅她的成分可能更大一些,隻是為了把她背後的應軍成逼供出來的手段罷了!
想到這,傅詩雨突然有了底氣,嘲笑道:“應雪嫵,你就這點手段?你跟你女兒林希顏還真是半斤八兩!”
應雪嫵眉頭都沒眨一下,漠然的看著她說道:“好啊,你能這麼以為也好,再等幾十秒,你再決定要不要說這種話。”
應雪嫵沉冷的語氣讓傅詩雨莫名感到了不安,但她還是堅信自己心底的想法,應雪嫵絕對不敢鬨出人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根本沒有應雪嫵說的幾十秒那麼慢,近乎是應雪嫵話音剛落的瞬間,傅詩雨就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疼痛難忍,好似全身上下都像被針紮一般尖銳的刺痛起來,很快,她就疼的滿頭大汗,難以置信的望向了應雪嫵。
點擊彈出菜單